西瓜肚避难所|・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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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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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身孕【转载】 Empty 多年身孕【转载】

周一 一月 08, 2024 11:59 am
壹.李家大宅篇

【一】过门

一片极辽宽的郊区里有一片田地,这片田地北面独立起来一匹山丘。此时已是冬天了,很暗的天光从冷云里透出来,没有把地面和村落照出清晰的面目,只是单单地看得到山脚下有一座陶瓦作顶的屋落大院,这是此处的地主李家的房子。房子的门口两边贴着去年的对联,中间门上的两个大红色的“囍”字却是当天才贴上的。

堂屋中间有一张黑漆油亮的大方桌,上面有冬天罕有的各色菜肉,泛着油光,但是已经不升热汽了。方桌的上半位只坐着一个高壮的中年男人,左右各有着一对十八九岁的男女。

中年男人是家长,名叫李刚辉。他看起来四十左右,裹着着黑色棉袍,一把极长的黑色胡子被风吹得在脸上乱抚。有很深的紫色眼圈,上面的两只眼睛是镶在脸上的,像是两潭极深极寒的黑水,从里面投射出冷冽的波光紧紧照着屋门。

少年已近褪去婚服,穿着一身黑袍。长得随他父亲,露出来的黄色脸皮把面部线条勾得很分明,嘴上淡淡的有一圈绒须。他此时用很木讷的眼光盯着桌上的菜肴,像是在发呆。他叫李刚辉,是今天的新郎。

少女叫周芩芸,长得很清秀,面上搽的胭脂水粉已经抹去,本来的肌肤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朦胧,因为她才嫁进来,所以这时正瞪着眼睛到处张望。

婆婆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儿子成亲的日子也都不在家里。她对于这里陌生,现在正盯着大堂上供奉着的五个奇怪牌位。

最下方从左到右是:

“北方雲元殿上真主母凌璜娘娘”

“南方朱孪殿明真主母赤璋娘娘”

“东方胎邺殿玉真主母青圭娘娘”

中间只有一个牌位:

“中央昆仑殿太上主母黄琮娘娘”

最上方有一个红色的鎏金牌位:

“阴极太上蕴元慈悲混沌母神”

新娘周芩芸从小学过识字,但是因为后来母亲改嫁,继父不允许了,说是女儿终是要出嫁到别家,识字也是没有用的。终于在前些天得媒人说到一个颇有家私的婆家,收了彩礼,欢欢喜喜地把她送走了。

既然颇有家私,想把女儿嫁进去的家长肯定是不少的,单单是她一个嫁进来了,这的确有些怪异。怪异不仅体现在这家人供奉的牌位上,还有一个奇现象:儿子大喜的日子,母亲却一整天都外出。一个女人,还是在当婆婆的那天却不在家,这怎么让人不感到诧异?

“莽子,你娘还没回来!”她的公公此时正一声呵斥,冲着已经动筷的李刚珲。

“这个时候还不回来,多半是要在堂里歇一夜了”新郎官不满地一边放下筷子,一边把半根短红薯包在嘴里。然后嚼了起来。

“不光是儿子成亲的当天不在,还有可能在结婚后天才回来,这是怎样的一个婆婆?”周芩芸悄悄瞥了一眼上半位的男人后心想。“幸好公公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相比于堂上供的五个牌位来说。”

在李刚珲把那口红薯咽下去后不久,门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踏地的声响。紧接着房门就被关上了,所有在坐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桂花的香气飘在鼻里。

一位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从门槛房缓步踱了进来。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眉目间透露出一股浓郁的成熟与美艳的气息,兰草似的弯眉和下方的一双妩媚眼眸一起泛出极为娇艳的神情。因为皮肤很白的缘故,衬着牡丹花瓣似的脸颊上散发两抹淡淡粉晕。

而这张美艳的面庞下是一副丰腴而又妖娆的身躯——她脖颈以下的肉体都被包裹在一件红润泛光的绸缎里,虽然冬季的衣裳很厚大,却依然掩不住她胸前一对异常饱满成熟的乳房。

她腹部的朱红色长袍被一个极为巨大的球体顶起了一座高耸肉山——美妇装着满肚胎儿和一腔羊水填充的巨大孕肚,肚腹之大,足有三胞胎的规模。并且随着她的迈步,身前的硕肚也微微晃动着。圆润的孕肚把包裹着的她的布料绷得极紧,将身后水蛇般的纤细腰肢和两团成熟的肉臀勾勒出一个极为性感的曲线。妇人缓步走到位旁,一只手扶着桌面、一只手托着腹底落座,让自己的巨肚能安稳地放在双腿上,接着缓缓靠向椅背。这个举动让她本就高耸的肚子挺得更为硕大。

这名怀有身孕,看起来即将分娩,或者说应该分娩的女人正是李刚珲的母亲——林钰珍。

周芩芸的眼里满是惊奇,奇的是从未见过这样大肚子的怀胎妇人。惊的是挺着这样巨腹的婆婆,该要自己怎样费心的的侍奉!“嫁到别人家里,是要受气,,婆婆身怀六甲,更要淘神,又是这样如盆的大肚,全是霉事三件。这时是要恭维一番,不然将难作媳妇。”

“看姑姑的肚腹,是要临盆了,多子多福,本是一喜,今日和令郎成亲,更是喜上加喜了。”周芩芸向桌上座着的两人说道。

“这个却不消你操心”男人回到。

“我肚里面的这些孩子,要生产还颇有些时日,还是你夫妻二人早日为家里添丁更为重要。”堂上座着的林氏咧开鲜红嘴唇的笑道。

新郎官没有说话,瞥了一眼新娘后继续盯着桌子出神。

桌上的菜肴极其丰盛,堆作山的一根根薯品,叠成丘的一片片萝卜,这是素的。又有成堆的猪、鱼、兔肉之类,这是荤的。上半位的两人开始动筷后,左右二人才开始动起手来。

“今日是你俩成亲的日子,喜酒是最该喝的”李阳明吃了几口饭菜后突然想起来,窜起身后转去取酒。因为林钰珍的肚子很大,把桌子和长凳间隔大开,因而李阳明行动得很是迅速。

“娘怀着身子,不宜喝酒,喜酒还是免了罢”一直发呆的李刚辉第一次开口。

但此时他的母亲和父亲都已经仰起头,饮下一杯酒。周芩芸看这两位在喝,也抿了一口,只有李刚辉没喝。

公公看她喝了酒,眼里露笑地说道:“自从你姑姑有喜之后,家里日日都是有肉的,也就是说你姑姑怀着一日的胎,你就有一日的福享呀”他说完这句话后,李刚辉的脸色愈发黑灰了。

“说些甚么话来,就是我生产之后,芸儿也是有福享的”林氏咽下一口兔肉后说道。

“就是!怀了胎就是该生!”李刚辉突然开起口来。他的父亲听见他说这句话后,眼里刚才的笑意荡然无存,转而怒目瞪向李刚辉,他不敢与父亲黑潭似的眼光对视,更何况此时是沸腾的,只能转眼吃起自己的来。

桌上的菜渐渐减少,周芩芸吃了酒后,身子愈发觉得灼烫,想来是喝了酒的缘故,连胃口也不怎么好了,像蝴蝶饮蜜一般地小口取吃。李阳明落筷,酌起酒来。李刚辉也不再夹菜,转而拨弄起碗里的油珠。

只有上座的那位美妇,从落座起就未曾停筷,由于肚子太大,她并不能把碗放到桌子上面。于是大从的各类蔬菜、根茎;肥腻的各式鸡鱼、荤腥,都只是在碗沿接触一下便吃进嘴里。其余三人显然吃好了,山丘般的宴菜,供三个人吃完也是剩下许多的,但李刚辉的母亲仍然挺着肚子,不紧不慢地解决着堆叠的菜肴,吃相地极为优雅,油水不曾沾唇就已经进口,在其余人擦起嘴时,她的嘴角也没有半点油渍。盘子的鸡鸭鱼肉,蔬菜汤粉之类,都被她一点点吃进肚里。

这时天已经黑了。美妇快把菜肴享用完好时,突然娥眉微皱,动作有所停顿。也许是吃得过多,胃撑胀着子宫了,导致她怀着的胎儿有些活动。这使得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抚摸起自己的硕肚,以平息其中传来的阵痛。随着手在孕肚上的摩挲,她也要舒服一些了,却还是有些隐隐的疼。于是撑着身子,倾向李阳明悄悄说了什么,然后再坐回去,解决了最后一筷宴席,然后把手放在身前高耸的孕肚顶部、满撑的胃囊上满足而慈爱地揉搓。烛光是很暗的,李刚辉并没有看见自己母亲巨腹上显现的胎动与脸上的皱眉。

林钰珍见到自己的儿媳刚才就一直看着自己,鼓起自己红润的两颊笑道:“芸儿莫怪,自从我有喜后,要孕养腹中的胎儿,吃的也就比寻常人多。用饭时间也要久些,延误了时间。天色不早,你二人快去歇息罢。”随后就一只手扶着桌面,一只手托着自己三胞胎孕肚的腹底,缓缓站起身来,漫步出了大堂,只留下一个丰腴的背影。

一个婆子进了大堂,过来收拾碗筷,李家颇有家私,洗碗做饭的下人还是有的。

李刚辉正站起身要洗漱时,却被周芩芸撞进怀里。这时发现她在冬月天里竟然也有很高的体温,汗已经把下摆沁透,面皮也异常地潮红。便把她按回坐上。

“你先坐着,等酒气散了再去就寝。”然后坐到了她对面。揣着手时不时瞥上一眼:不敢多看,怕这样怀春的少女勾起自己的念头;不敢不看,怕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周芩芸坐下去后是很温顺的,没有站起来。但眉眼底垂,胸脯很大地起伏着,两只手一直很不安的在桌子底下摩挲,也不顾头上汗雾,放任其慢漫凝结起来。于是李刚辉站起身伸出袖口为她擦拭汗液,却看到周芩芸在用手隔着裙子挠自己的***。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突然颤抖,身下坐着的桌子发出响声。李刚辉也觉得不好意思,坐回去把头深埋。看见自己这样,少女像是抑不住许多的情绪,紧紧地攥着下摆、抿起嘴巴,红了眼眶,又捂着脸颊,埋起头嘤嘤地哭了起来。

“还在干坐!”李阳明枯干的头颅忽然从黑夜中浮现,向自己的儿子大叫。“大喜的日子,你这样把媳妇儿弄哭?”吼完便像头怒发的狮子瞪着他,李刚辉看了一眼自己落泪的妻子,又瞟了一下旁边凶恶的父亲,眼中逐渐透露出愤恨来。承着父亲眼火的炙烤,带着心里的暗恨,在袖子里捏着拳头走出大堂,周芩芸紧随起后。

“催促好了。”李阳明进房间时说道。房里面容有些泛白的林氏倚坐在一把椅子上,向后靠得很斜,并喝一碗深色棕黑的安胎药;顺着自己的硕肚。“我不在的时候,把刚辉看管得好罢”她向丈夫说道。“自然,这小子旧怒未散,新愤又生,自是严加看管,不曾外出。”李阳明向林氏答道。

“那就好,自从上次那个姑娘夭折后,刚辉便一直怄气。可喜的是用药后,胎气一直在进步增长,以往从堂上回来,都是吃两副药就稳了,现在却要三副方能妥帖。只是苦了那孩子。”林氏看着自己的孕肚说道。

“终归是别人家的女儿,献了孝心,也没什么可惜的。”李刚辉的父亲说道。

“莫说这些话来,这次芸儿怀胎的日子、养胎的药物、生产的东西都可怠慢不得,好端端的女孩子,可不能像上次那个一样栽在产难上了。”林氏服下最后一口安胎药后说道。

“也对,也对”李刚辉嘴上说着,看见妻子的安胎药已经吃完,便俯下头,摸她锁骨外的皮肤。

“嘶…”林氏突然暗暗地呻吟,她又感受到一阵硕肚中传来的疼痛,娥眉紧皱,倒吸一口凉气,捧着肚子很缓了一阵。

“快再烧一壶汤来,这寻常的安胎药对胎儿还是不起效用。”她难受地向丈夫说道。又依着椅子,独自揉着身前的孕肚,来缓解因腹中胎儿躁动而给自己带来的不适。

少时,水已经沸腾。林氏便在丈夫的搀扶下颤抖着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烧开的水前,从红色长袖里拿出一个朱红色的布囊,在里面掏出一个黑小干枯的花骨朵,来丢到水里。

“还真从堂里带出来了!”李阳明看着在水中散化开的花骨朵暗惊一声。

“堂母本是练清胎法的,受伤、又生了孩子,急需用钱。就只能在私贩这些东西上补用。所以我才得黑格桑安胎,最为稳妥。”林氏捧着腹底说道。

黑色的花骨朵在沸腾的水里渐渐化开,把汤染成暗红油亮的色泽。

林氏看药好了,也不顾壶沿的炙热和汤药的滚烫,大口地吞咽起来。这时不复刚才在儿媳妇面前不紧不慢的文雅的吃相,仰起头、壶底朝天,安胎药便像瀑布般地流进她大敞的喉咙里,却没有伤着肠胃。

随着汤药的饮下,孕肚里的异动缓缓平息,林钰珍感到好受多了,面颊便晕开以往粉红的色泽。

此时一只手放在了林钰珍身前的高耸隆起上,李阳明把头靠近她的耳旁说道:“半月未相见,没有憋坏罢”看着是药喝完毕了,便开始蜕去林氏身上的红色长袍。

“奶水日日都在遗的,只是…”她的手略显艰难地绕过孕肚,去解开被鼓胀腹底别到胯间的腰带。

“下身的确憋得紧了。”她牡丹花瓣似的脸庞笑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丈夫也在帮她解开腋下的扣子,褪去厚实的棉袍,露出其中的贴身衣物,两团分泌着暖热奶液的乳房像要突破出来似的,早将内衣沾湿、沁润了一大片。

此时她白嫩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分外光滑,特别是腰间挂着的孕肚,像涂了一层明油一般,泛着羊脂玉的光芒,软糯的巨大肉腹的上端是一枚顶立的脐眼,红嫩的两片脐肉在眼边生长,夹着那一丝深缝,像是欲求不满的嘴唇。以凸起的肚脐为中点,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条淡红色的腹线,上下合有六指长。

林氏躺到床上,满眼的笑意。夹起一双莲藕般的丰腴长腿,等待着丈夫为她褪去***的最后布料。沿着腿肉褪去了,她其实早被酒催得动情,便叉开洁白的双腿,又见得朱红色的阴部已经肿胀充血,穴口被一根五厘长的光滑铜管塞得满满当当,连着一缕牵丝的情液抽出,可以看到镂空的管内填充着红色的花瓣状物体。

“先把红格桑换了.........慢点。”随着肉穴被塞满,林钰珍的眼光开始愉悦,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她把扶着自己孕肚的丈夫的阳具包裹得很紧,细软的肉褶不断在抽插中摩擦,粗大的阳具不断刺激着她的***分泌情液。不一会,她阴部的床榻就已经打湿了一大片。她丰腴的胸脯在一声声娇喘中大肆起伏,白嫩乳房上的暗红色充血乳头正在被她的丈夫吮吸,因为怀有身孕,所以不停地涌出乳汁,在空气中弥散开一股奶腥味。“给…给芸儿…留点。”她被快感冲晕了头脑,以至于说不出流利的话来。

“你这次真是用心了”李阳明听从妻子的话,换了另一个乳房继续吮吸,所以两个乳房看起来都小了一圈,随着下身的不断冲击而发出些许的液体晃动声来。

伴随着林钰珍的渐入佳境,她的欲望进一步升起,把孕肚.上突起的肚脐拨弄起来,艰难地向丈夫提出继续深入的欲求。“你才安好胎,不是很妥帖的”李阳明有些担心自己的孕妻。“黑格桑.....依我。”她几乎是喘出来说的话了。李阳明无奈地看着身下面色红润的妻子,把手从孕肚上拿开,撑着身体让阳具插得更深。

林氏的腰部因为肉穴被刺激的快感而扭动起来,身躯似流水般蜿蜒翻涌,眼神渐渐地迷离,只是嘴里还娇媚地喘。半月没有同房已经让需求极大的她分外渴望滋润,用潮软肿润的阴道裹着丈夫即将射精的肉棒。

终于,随着丈夫积攒了半月的阳元在肉穴内部喷薄,她享受着高潮带来的的幸福。翻着白眼、丰腴的孕体妖娆地扭动,一滴不落地接收着他的阳元。

李阳明摸到刚才从孕妻肉穴中抽出的铜管,又从刚才她褪下的衣袖里拿出一堆红色的花瓣,换到管里。然后小心地把肉棒从林氏泥泞的阴部抽出,帮自己愉悦至瘫软的妻子换新红格桑,接着把管子用干净的布料包紧。以免被穴肉挤出来,导致红格桑不能与元阳共同滋润孕妻和她腹中的胎儿。

另一间房里的男女却是不好过的,李刚辉知道现在让床上的这位新娘受孕将是怎样的后果。只能紧咬牙关,坐在床沿上,不去听被窝中的少女时不时发出的呻吟。他感觉裤子把勃起的阴茎勒得不适,就站起身来作了一番调整。再坐下时便被柔软的新娘拥在身上,她这时已经浑身湿透了,身子发烫,面色潮红,下巴不断地在李刚辉的脖子上贴着。趴在他身上喘了许久才缓过来“相公,我…我难受……”又伸出手去摸李刚辉的臊根。“娘怎会忍心!这样娇滴滴的女孩子,会如此药她!”李刚辉在心里叫着。又站起身来要把灯给熄灭,起来时被周芩芸扒着,用力站起,却把她给顶翻了,小姑娘摔在地上滚了一圈,把青春少女曼妙的身材展露在李刚辉面前。目光游移过白皙的脖颈,细嫩的香肩,精瘦的锁骨,便能见到那一对饱满的酥胸。这对柔软玉兔正在不安地起伏着,如同涂抹鸡蛋清一般的薄嫩光滑的少女皮肉,玉作的肌肤,芭蕉作的骨头!

她的裙子拉得很低,被自己的丈夫见了又转过身去。但还是被李刚辉看见了里面娇柔的嫰红色花蕊,极度地充血肿胀,外面好像都有些被挠破了。

这样的一幅场面呈现在李刚辉眼前,毕竟是少年儿郎,不由得血脉喷张起来。但想了想后果,又没有把手伸向腰带。他熄了灯,把新娘抱到床上,随后把她的手摁住说道:“别再挠了,到时候不好医。”又心燥难耐,只好吧头埋进她温热的乳房中间。李刚辉的头抬起来,又听见她在哭:“我们把房圆了好不好。”周芩芸有气无力地像小猫一样说,又抽泣起来。“这个却是不能的,若是怀上可不得了。”李刚辉说道,但他此时心中的欲火也熊熊地烧着,把两颈和她相交。

“那相公能不能揉揉我的胸脯。”周芩芸用很微弱的气息喃道。李刚辉的心里就像是在被舔舐一般,解开周芩芸身上的衣服,含起她的乳房来。“睡着就好了。”他对少女说道。这样的动作真的缓解了少女的性欲,过了许久,终于睡去了。

他确定了身下的少女睡去后,身体依然十分地燥热,他悄悄地走到房外的院子里,让冬风给自己降温。

“怎么弄得这么晚?”一缕妩媚的女声飘来,是李刚辉的母亲举着灯火。因为肚子大压迫膀胱,她的夜尿向来都是很多的。“娘怎么下这样的狠手?把你的儿媳妇弄得如此?!”李刚辉皱起眉头向她怨道。“你别再生娘的气,这次的物具药品都准备得很妥帖,连娘的奶水也给芸儿喝,此番分娩绝不会像上次一样了。”林氏安慰他,最后一句话时却没有正视自己的儿子。

“再妥帖,能有红鸾堂的女修来得稳妥?”李刚辉说。林氏的脸上有一丝不快。

“当真想要娘把孩子给生下来?是觉得芸儿生有险,娘生就没有险?”林钰珍道。

“不怀就不怀!家里的田产近些年来也多,哪里还需娘在堂那边挣钱。”李刚辉愤愤地说道。

“刚辉过来。”林钰珍向自己的儿子招呼。

李刚辉照作了,走到他的母亲面前。林氏把儿子的手放到自己硕大而又圆润的孕肚上,正是微突的肚脐处说道:“摸摸娘的肚子。”她此时只裹了一件居家的布衣,温热圆润的触感从手上传来,然后让他的手摩挲整个硕大的孕肚。

“是红玲要生时的肚子大?还是娘的肚子大?”林钰珍问道。

“娘的肚子大”

林钰珍又把他的手移到自己孕肚的腹底,兜着胎儿的地方,把儿子的手向上顶。

林氏的软糯孕肚的肌肤下、厚实子宫里正包裹两个健康的胎儿和满腔温润的羊水,李刚辉不敢使劲按林氏的肚子,只摸陷了腹底的羊水。他一直知道母亲怀了几个。

“是红玲怀得多?还是娘怀得多?”她问道。

“娘怀的多。”李刚辉答道。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林氏又向儿子说道:“红玲生产的时候如何?”

听到这个,李刚辉捂着头不回答了,触到不好的记忆,眼光扫地,挠头半响才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不会…红鸾堂的女修…还是要稳妥些的。”

林氏只能无奈地笑道:“等娘吞下此次的孩子,修到四胞胎境界。就随便你们夫妻二人怎样。”她越说越激动,一双手不断地来回抚摸着身前那个抖动的硕肚。在看到母亲回房后。李刚辉知道自己无可奈何,愤恨地呆在原地许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寝。

【二】危

天光很亮,清气在天地吹间着,风也刮得很急,吹着山脚下李家的房屋。周芩芸起得很晚,三个人已经在大堂的饭桌上吃午饭了。

黑漆油亮的桌子上,每个人各有四副碗筷和一个拳头高的干净瓷杯。还有大盘冒着热气的饭菜,在盘子中间放着一个瓷盅,盅里盛着浓稠白色的乳液,在大堂里泛着微甘的奶腥。比这奶味更浓烈的,是供桌上插着的一柱燃香,在空气里冒着令人犯晕的异味。

“这个女子早饭不吃,都睡到中午!好生的懒惰!”李阳明愤愤地说。

“都像我爹,随时都吃补药,昨天的药酒喝了也照样早起。”李刚辉用下巴扬了扬桌子上的乳液喃道。他爹听了这话,脸上顿时作起愤怒相,瞪大了眼睛,扯开嗓子大声嘶吼起来:“让你要犟?死活不愿意,要是耽误了你娘…”声音戛然而止,然后警惕地看了一眼房间。然后把声音提地更大喊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读书的脑袋还不如我?你要是听话,我会用这样的法子?”然后又是极吵闹的声响。李刚辉懒得和他争,自己埋头喝粥。

这极大的吼声达到了目的,把房间内昏睡的周芩芸吵醒了,她艰难地用脖子把自己的头抬起来,脑袋一阵一阵的胀。下身也火烧似地发疼。她又在床上呆坐了一会,才让身体真正地苏醒,突然发现天已经大亮。然后很慌张地收起倦容,把衣裳穿戴规整,小心地向大堂走去。

坐在上半位的林氏穿着滑亮的棉衣,见到自己的儿媳妇进来了,便用袍子把自己极饱满的乳房厚厚地包裹起来,然后又看了一眼,判断没有什么不妥。

周芩芸落座后看到上半位的二人已经动筷了,才开始用饭。在此期间,李阳明不时用期待的眼神瞥着她,吃过一会儿,便听到上座的林钰珍对她说话。

“陈家的牛昨晚生了只阴牛犊,那牛奶很补。特地给你留着这半盅,你快趁热喝了。”说的时候她闪过和李阳明眼里一样的光。

周芩芸看着其余三人位上干净的杯子,很小心地把温热的奶盅端起来,给上座的两人倒满,两人很快地喝了。在给李刚珲倒奶时,他迅速地用手把杯口盖住并说道:“我肠胃不好,向来是喝不得牛奶的。”

其实他不是肠胃不好,只是一想到要喝这乳汁,心里就犯恶心。

周芩芸看到丈夫这样的反应,又想起昨晚喝酒的事,眼里露出一丝无助和恐惧的神情,慢慢地把还剩有奶的杯子放回去,尽量不发出声响,又偷偷地瞟了林氏一眼。

林钰珍一直在看着她,现在她看回来的时候却移开眼睛,没有和周芩芸对视。

李阳明也是一直在看着少女,因为他的儿媳有些怕他,瞟了一眼后就马上转移目光。他从刚才的期待眼光渐渐变得不快,用鼻子呼出一口长息后埋头喝起粥来。

“你把那牛奶喝了,的确是没有问题的补品。”李刚辉向周芩芸开口。她听到这句话后迟疑了一会,才往自己的杯子里倒奶,然后用两只手把杯子捧起来,小口地喝。

吃过午饭后周芩芸就很勤快地去干活,弹棉花的声音传到林氏关门的房间里。

这位挺有三胞胎足月孕肚的美妇此刻正靠坐在椅子上,把外面的长袍敞开,掀起红色的棉衣,露出了白嫩硕大的肉腹。林氏从一个青色的瓷罐用浅勺子剜出一团散发着桂花香气的脂膏,轻柔地抹到自己孕肚的温热肌肤上。在多勺的脂膏涂抹在这团硕肚的上半部分后,林钰珍用手揽着丝袍,缓慢地站起孕体,让自己承在腿上的腹底露出来,然后涂抹软糯肉腹的下半部分。随着美妇的手把孕肚上脂膏抹散,白嫩的肉体上便散发出红润的气色。羊水里的胎儿因此有所作动,但很适度地抵着母亲的胎宫,起了一片幅度,并没有把她弄疼。林氏在孕肚上抹匀净后,把孕肚重新用棉袍裹住,把长袍用腰带束好,想起来什么。她坐回椅子上,把手面粘余的膏往脸上涂抹,完后唤起弹棉花的周芩芸。

“你把这桂花膏拿去,是我平时用来搽脸的,冬天干燥,女孩子要多注意保养。”林钰珍坐着把罐子移向儿媳后说道。

“姑姑平时要搽的,我怎么敢受用。”周芩芸立着回复,经过昨天喝酒被药的事,她不敢接受两位家长给的任何东西。

“也是润肤美白的,姑姑还有。况且你用了,也让刚辉更喜欢你不是。”她继续向儿媳说着。

“会不会是李刚辉嫌我丑陋,才熄了灯下手的。”她听到自己婆婆的话后暗想。昨天没有圆房的事周芩芸一直很在意,可晚上丈夫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真切地感受到硬挺的肉棒在她的身上压着。“真的是姑姑用过的,我拿来用也没什么不安全。”她又想,于是感谢着拿起罐子,退出房门,把它放到自己的房间里,继续弹棉花去了。

她很快地干完活,跑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小心地揭开盖子,里面是白绒绒像猪油一样的膏体,发散出浓烈的桂花香气。周芩芸把膏在脸上涂的时候,她的丈夫进来了。

“快放下,怎么什么东西也往脸上抹。”李刚辉看了像兔子一样揉脸的妻子,又认出桌子上的桂花香脂膏后说到。

“不好看吗?”她双手捧着脸蛋问道。

李刚辉不作评价,把一个药瓶拿出来后说道:“你昨天难受,这是我特地找娘给你做的药。”周芩芸接过小瓶子,马上知道这是怎么用的,然后害羞地望着丈夫,见他还不走,不好说地把红脸埋下去。

李刚辉向房间外张望,然后谨慎地把房门关闭,在一个隐秘的柜子角落掏出了一个东西,很小声地贴着周芩芸说道:“我爹娘要害你。”

他拿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头发!

周芩芸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那个东西,头发很长,颜色有些许泛棕,被红色的绳子拴成细长的一捆。婆婆的头发是很纯的乌黑,不会是她的。也不可能是公公的花白头发的,更不可能是李刚辉勉强能盘的短头发,而自己嫁进来两天,没有剪过任何头发。

“我上一个媳妇已近被他们下药小产害死了,你要想活命,就从后墙翻出去!在过年的那天,我爹娘都在大堂作礼…那奶水你得天天喝,过年才翻得出去。”李刚辉贴着她的耳朵讲话。

小姑娘已近被吓坏了,难以置信的问:“她是怎么死的?”李刚辉看得出她的惊恐,正要回答时,门被很急地推开了。

“好小子,还留着她的头发!”公公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把儿子往房外拉。然后用黑潭似的可怖眼光看向儿媳:“周芩芸你别听他胡讲,上一个是自己身子骨弱,难产死的。”李阳明抢过头发,边往外走边说着。

房间里只留下受惊的周芩芸,她不敢相信那些丈夫说的可怕话语。“这家人有许多怪处,成亲时家长不全,家里供着没见过的牌位,还有姑姑那个挺着的巨大肚子…”周芩芸其实就是害怕。“姑姑的胎!那肚子看起来早就要生了,要是过年时还不生,就是大怪,那刚辉说的就不是疯话,那我就跑!”周芩芸脑里慌想。

……

天色已经黑了,在一片深色的群山中间,孤单地修建一座黑瓦的大宅。宅子的大堂外裱“娩嫣堂”三个大字。里面点了黄亮的烛火,把其中的东西照得清楚。

大堂正中贡着五尊牌位,下方是四主母的灵牌,最上方供着母神的红色神位。下面坐着三个人。

正对大堂的右边第一把椅子上正坐着一位妇人,全身黑衣的她看起来三十出头,本该靓丽的脸颊像昙花一样的削瘦白皙,没有什么血色,一双柳叶似的细眉挂在脸上,下面是两枚憔悴的眼眸,透出凄惨的美艳。干枯的脖颈支撑起顶着乌黑云鬓的头颅。

她明显的锁骨下面,两团硕大的肉球却很满地把外裹的衣服顶起,艰难地盛放着满腔的乳汁。她的乳房与其是挂在胸脯上,不如说是被她腰间生长的一座高耸的肉山托起,肉山静静地挺在美妇的身前,将裹着孕肚的黑色长袍撑得鼓胀饱满,那座肉山是美妇的三胞胎巨肚,软糯宽大的腹底被放在了一细弱的大腿上,像是支撑不住沉重的孕肚,妇人的手扶着膝盖,才能完整地承载她肚子的里三个胎儿和大量羊水。

大堂左边侧的第三把子椅上坐着一名清秀的姑娘,脸上散发着粉红的气色,粉雕玉砌的眉眼,亮丽的眼睛里有着自信的神情。此时她如削葱根一般细手正靠在身前一颗硕大的孕肚旁,隔着衣裙,感受着其中传来的温热。那肚子看起来有双胞胎足月大小,此时正很安适地放在姑娘的肉腿上。

大堂右侧第四把椅子上是一名神色俊朗的青年男子。凸起的眉弓骨面,长着剑形状的浓密眉毛,整个头颅像是刀削斧劈出来的。尖锐的眼神在他的瞳子里闪。男子身着一件和姑娘同色的灰色的衣裳,是夹着厚棉的缣帛,看起来干练且合身。他宽松的长裤旁系着一把赤色入鞘的长刀,镡的位置上雕有一朵红得快要滴血的妖娆莲花。

“逆婴丹是被谁拿去的。”那男子喉咙在响。

“被我丈夫,他见我了受伤,便不跟我修法,把孩子和丹药都带走了。”第一把交椅上的妇人回答道。

“他一个男的,为什么要拿丹药?”男子追问。

“这样增胎气的东西,我们崇元教的女修都是想要的。大概是拿去卖掉了。”妇人的声音很微弱。

“好个都想要!你知用了这东西会怎样?纳进一个,不消一年,就要药力侵胎,反噬母体;纳进两个,就是去了昆仑山,也要胎狂破体,肠穿肚烂!”男子用刀子一般地眼光看着堂上的那位妇人。

“那丹药是炃教的东西,专门卖来骗你,等你死了,尸身好去炼他们的法宝哩。”坐着的那名姑娘开口了。

“我哪里知道是炃教的……”那妇人眼里愈发惊恐。

姑娘没有什么动作,继续说道:“既然是卖出去了,那我们就驻在堂里,把你这里挂了名字的女修挨个查找。被药力侵过的孩子要生下来,送到妙玉主母那里。”姑娘继续向妇人讲。

“主母命我们来这里查,如若没用掉,就要完丹,要是用了,就要断了那妇人延产的黑格桑,无论多大,把胎尽数娩出!”男子恶狠狠地说。

上坐的堂母知道,买下丹药的林钰珍有难了。

【三】逃

地上、瓦上、树上全都是白灿灿的雪。天光时不时地在云里跳动,缓缓地变换着光亮,许多若有若无的火烟从下方的屋子里飘起,有一个肌肤润白,眼眸映光的妙龄女子在屋子里。

从她十一月嫁进来开始,到正月的头天下午,已经经两个月了。

刚吃过午饭,林钰珍挺着她看起来早该临盆的三胞胎孕肚烤火。“由此看来,李刚辉说得全是真话!那明夜逃跑的事,应该计划了。”周芩芸这样想着,经过这两个月乳汁的不断滋补,她的身材也渐渐地曼妙起来,像含苞待放的栀子花一般可爱。可又有一丝岐念出现:“从别婆家偷跑出去的女子,终究要受受娘家冷眼,只要有一丝伪的希望,还是不走的好。”周芩芸的心里很忐忑,读书的经历让纲常伦理深深地嵌入她的脑子。

林钰珍在院子里烤火,她的双手绕过硕大的孕肚,眼睛闭着,很舒适地靠坐在椅子上。忽然听到她的儿媳在叫她。

“今天的膏药,芸儿帮姑姑抹罢。”少女拿着一个罐子立在她身旁说道。“万一只是生鼓胀呢?”她还在说服自己。

“我探探姑姑的肚子,如若不是怀孕,那么李刚辉说的话还是疯话,不跑。”周芩芸还在安慰自己。

“芸儿真有孝心。”林钰珍把嘴角咧起来笑道,但林钰珍从她的眼睛里却没有看到笑意。儿媳两个月没有怀上孩子,她多少有些不快。但还是用一双细嫩的手把衣服捞起来。

空气中露出一座巨大的白皙孕肚,在寒冷的室外中散着热气。

儿媳用瓷勺在她有些泛粉的暖嫩肌肤上放好了药膏。然后用双手在林钰珍硕大圆润的肉腹表面上揉搓,她渐渐地加大力度,感受的只有柔软。“姑姑的肚子水潺潺的,暖呼呼的,哪有什么胎。”周芩芸不想信这个事实。她摩挲到了林钰珍孕腹上凸起的肚脐部分,用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芸儿,不…不要摸那里。”林钰珍的声音忽然有些颤抖,一边把儿媳的手拿离孕肚上的肌肤。林钰珍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把自己巨大的肉腹晾在外,用袖子把脸掩起来。

她丰盈洁白的孕肚上不时浮现出微小的凸起。白嫩的孕肚表面不住地涌现着胎儿的活动,腹肉如同波浪般翻滚。这使得林钰珍很难受地用一只纤细玉手在肚上摩挲,像在压抑着什么。

“把你公公叫来。”周芩芸看不到她的脸,听到了一缕稍微平静些的声音。“以后不要再捏姑姑的肚脐,不然胎气顶得疼。”她对已经走出的周芩芸说道。林钰珍被衣袖掩着的脸上,盈满了饥渴的媚意。她的孕体已经有数天没有得到元阳的滋补了。

走在路上的周芩芸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恐惧从天灵盖向下不停地撞。“她不是得病,这满肚子的祸根孽胎!这人家真是歹毒,害死了一个,又打起我的主意了!”周芩芸牙关紧咬。又走到李阳明身前小声说:“公公,姑姑叫您。”

“怎么回事?”李阳明把头转向儿媳问道。

“我…我动了姑姑的胎气。”周芩芸惊惧地说。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李阳明一边发出怒吼,一边往后院赶。周芩芸要跟着他过去,却被拦住了,还是很焦急地张望,看见李刚辉坐在门槛上,然后听到他说:“别过去了,我娘没事。”于是周芩芸和他一起坐在门槛上,李刚辉一直盯着紧闭的房门,此时又把头转向她,心中的本来念头便从眼睛里显现出来,全是不甘与愤恨。

在昏灰的天光中。有一抹坐在门槛上的曼妙身影,那分明是一位水灵的女子。经过这几日的滋补,娇躯在衣裙下展现出柔和的轮廓。一张清秀的面庞,一幅美艳的容颜!脸上生长的一对秀气柳眉,眉下一双娇艳的眼眸,挺拔鼻梁下的一枚樱桃般红润的朱唇。纤细端坐的一双秀腿,在裙下展现出醉人的轮廓。

这是李刚辉的妻子,她孝顺、干净、勤快、手巧、漂亮。却被自己的父母所害,无缘这一世的夫妻了。

李刚辉紧闭双眼,心中有万千朵花怒放,又被强制压下。却究竟不能退却,心火慢灼,又如潮水般涌来。他对她有怜悯,又有自己的欲念。

“你这个月落红没有?”李刚辉向她问道。月事来临前的几个月同房,是最不容易怀上的时候。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周芩芸有些诧异。

李刚辉没有正面回答,遮遮掩掩地糊弄了过去。

此时李阳明的房间内,林钰珍的脸早已充起了潮红的颜色,愉悦地享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她的肉穴早已泥泞不堪,在抽插中地挤出一滩粘稠的情液。李阳明已经好几天没有满足过她了。

林钰珍的眼光绕过硕大白嫩的孕肚,看着自己的丈夫,还是有些渴望他的爱抚。也不顾自己肚子里的三个孩子,把整副肉体趴到他的身上。

林钰珍怀有三个孩子的膨胀子宫里装的不止有一腔羊水,还有早已成完骨的三个胎儿,伴随着她娇躯的软压,胎儿硌着李阳明有些不适。

“钰珍,快些起来。”李阳明向正取悦着自己的孕妻说道。林钰珍三胞胎的孕肚太大了,隔在他们之间很不舒服。

“不嘛,人家腰疼。”已为人母的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竟还有几分少女的娇媚。

听到拒绝,李阳明道:“那女子是不是揉你肚脐了,我帮你缓缓。”

当林钰珍当即起来,把自己硕大肉腹上的肚脐显露出来。自从怀孕后,她的肚脐就变得越来越敏感,迫不及待地让自己丈夫抚摸。

李阳明开始并不心急,用整副手掌摩挲着孕肚凸起的肚脐部分。感受着她柔软的穴肉伴着情液,滑嫩地包裹着肉棒。带给他不断的快感。

妊娠期的变化早已导致孕妻的阴道富有韧性,宫颈口也变得肿胀而弹软。她柔软的肉体愈发渴望,把自己的需求浮在脸颊。

李阳明知道了林钰珍还没有填满,把托着孕肚的手移动,用刺激着她敏感的肚脐。起初只是按压,然后又用拇指抚摸,最后用粗糙的手指旋着她因怀孕而凸起的肚脐。

随着丈夫的不断刺激,林钰珍也极大地得到了满足,口中发出丝丝缕缕的娇喘。随着丈夫的一个翻身,已近瘫软的她被压在下面,等待着丈夫对自己肉穴的最后冲撞。

般随着一阵稀碎的细响,林钰珍湿滑软润的肉穴喷薄了一股透热的液体,与肉棒射出的白浊元阳交融,二人都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在当晚的饭桌上,李阳明眼神空洞地望着吃。衬托出身旁林钰珍的欢喜与满足,似乎是刚才的原因,她腹中的胎儿有些躁动,把母亲巨大的孕肚顶部突出一个个微凸的肉包。她便施予慈爱的安抚。

她明天就要走了,李刚辉心中的欲念终究是压抑了下去。他要给周芩芸留下一个干净的身子。

正月十五的头一天晚上,各种各样的年货从平原上农户家中备齐,一批批的送到了李家大宅,抵去今年租银。阉鸡腊鸭、腊肉猪头、野味山珍、青鱼虾蟹……连串成框,更有一桶桶香米担来。

这些种类各取一些,自然是被摆上了餐桌。不仅是为了撑起地主大宅的排场,也是为了滋养林氏身前那座硕大的肉腹。经过周芩芸这几日的观察:林氏比临盆更大的肚子在这几日,没有一丝分娩或妊娠的反应。她甚至毫不忌口,一口一口地酌着烧酒。

李刚辉本来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是在这即将过年的日子,他也给李阳明敬了一杯。以他父亲饮下的量来看,里面不会有东西。李阳明见儿子喝下,很是高兴。

今天的晚饭李刚辉和他的妻子吃得很快,迅速地下了桌子。留下还在吃茶的家长和食量一如既往大的林氏。

二人早早下桌,已近回到房中。开始时两人相座无言,仅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空中蔓延。接着李刚辉先打破了沉默。

“你过门那天的伤,已经好了罢。”他好不容易压下的心火又燃了起来。

“你不消担心,以前说媒的来都说我体质弱,没有调理怀不上孩子。”周芩芸心中知晓了丈夫的想法。

于是干柴燃起烈火,蜜里调起明油。二人迅疾地解开了衣裳,把轻裹着薄衣的青春肉体展露出来。那周苓芸长的是双白满柔嫩元阴兔,李刚辉生的是条真精雄健太阳龙。松散的布料宛如花萼般把少女的身躯托起,弥漫着淡淡的体香。李刚辉更起一把心火,把她的裙摆褪下。

这使得周苓芸有些害羞,忙把灯火吹灭,还能见一丝天光。接着回到床上被捂热的地方,迎来了向自己怀中猛扑的丈夫。

周苓芸的爱欲充得遍体都是,表现在身上,便渴望地对李刚辉的喉结吮吸。忽然有股滚烫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像是在肉里生根般,沿着经脉腾地冲到脑袋上——那是李刚辉的阳具在周苓芸娇嫩的花蕊处摩擦。

少女感到前所未有的爱抚,上面与下面都齐发汗发痒,把嘴唇放到李刚辉的脸上,感受充盈的热气。

他彻底的忍受不住了,刚才念及她是初次同房,才先把穴口轻抚,润好了再进入。此时已被挑燃了欲火,两片丰厚腴实的绵软阴唇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变得鲜红欲滴,一颗饱满挺立的阴蒂也因为既将到来的肉根而不住地跳动,透过幽黑的天光看到,整滩软肉都因为刚才在口部的摩擦而淌着润水。

周苓芸里面红嫩的穴肉被猛地排开,细密的软肉不住地向她传输着快感,以及其中裹挟着的疼痛。

李刚辉听到一丝娇嗔的呻吟,与此同时体会到的是无与伦比的温热与柔软,没有一丝空隙地将肉体包裹起来,随着次次的抽插,逐渐感受到周芩芸体内的滑腻。

他知道动作太剧烈,把周苓芸弄疼了,但根本停不下身体的动作,一次次地向她的更深处进发,想要感受其中的绵软糯嫩,温润腻滑。

周芩芸有些被这猛来的动势惊到,但在快感的指引下渐渐地找到最让自己舒服的动作,一下接着一下地配合着李刚辉。

处女的阴道实在是太过紧致和鲜嫩多汁,伴随着次次的动作都发出些黏呼的响声,这也是因为李刚辉的根部被富有弹性的***爱抚的原因,从体内逐渐生出一丝一缕的痒意。

年轻女性的肉体早已经不住这样的满足,只觉得肉穴被磨合,阴道被充盈,水潺潺的身体被李刚辉所充盈,身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刺激到痉挛。李刚辉感受到周芩芸的肉体越发迷人,终于突泄了不堪揉软的肉冠,把满腔白浊的精元在她内部喷薄、倾泻、流淌.....

【四】囚牢

这是翌日的夜晚,天犹如浓得化不开的黑墨,而大地则被孤零零地拎到这片无边的墨海中央,周遭见不到半分亮光。深冬的寒风似乎要把这方黑海冻住,不放跑其中的一丝一毫。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瞧不见一点影子,把夜晚全盘交给黑暗。天地形成了一座封闭的牢笼。突然见到丘陵独立在海里,被一团亮光照得显形,那光亮是李家的大宅,像蜡烛般散发着辉光飘出香蜡的幽气。

李家的家丁们没有上堂,都早早睡去了,同样睡去的还有外面的村落。光芒是在大堂上辉发出来的。只有这家人在新年祭祀时会进行到这么晚。

大堂中点有许多油灯,燃有多柱香烛。它们有些静静燃烧,放出金灿灿的明光;有些哔哩啪啦地作响,升起轻飘飘的异香。照得整个空间宛若浸泡在流动的清油中,又有一处葳蕤生光,焕发出亮黄的光彩。那是一尊火红的神位,焕光的正是上书的鎏金大字:

“朱瑞阴极太上蕴元慈悲混沌母神”

整个大堂里只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是家长李阳明。他今天收拾得分外整齐,垂脸的胡须都被理得根根顺畅,头发也被扎的规规矩矩,尽数笼罩在一顶三老冠中。

他身着红亮的绸缎,上面用黄绸绣着像烈焰一般张牙舞爪的花饰,极其宽大的袖口和袍沿被纹上繁复缭乱的图画,细看下有如燃火。一柱刚开始燃烧的细香在踏罡步的他手中上下翻飞,在空中划出烟作的轨迹。通体看下来,竟有几分仙风和道骨。

另一位人影是坐着的林钰珍,她穿一身朱红泛光的宽大法袍,与平日里的着装全然不同。亮丽的绸缎也不再紧裹,让身怀六甲的她身前只顶一座高耸隆起,将下身的臀腿线条遮挡起来。林氏的一只手如春藤般蔓过自己的孕肚,到她腹部抵着的一张铺着黄绸的香案上,有节奏地敲打着摆放的扬琴。

与此同时,一缕缕如莺婉雀鸣般的韵声从林钰珍口中流转出来,只听她唱的是:

南华玉阙

先天之天

宣崇说元真经

主阴执阳之柄

道推尊而含弘光大

德敷蓄於柔顺利贞

效法元天

根本育坤元之美

流形品物

生成施母道之仁

岳渎是依

山川咸仗

大悲大愿

大圣大慈

承天效法

朱瑞阴极太上斗姆

蕴元慈悲混沌母神

灯焰的光辉照得堂中分明又透亮,照得那供台上的供品在烟尘中像贴了层金一般。空中的光彩幻影似乎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而抖动,使雾霭扩散到周遭的黑暗之中…

这样的音响如烟芸般蔓延,似流水样荡漾到了黑暗中的两个年轻人的耳畔。他们刚从大堂退出,其中雄健精干的李刚辉正牵着后面的周芩芸飞奔,周芩芸被拉得有些急促,前倾的身体踏得地面不断作响。听到她发出吵闹的声音后,李刚辉放缓了脚步。一则是怕过响的动静惊动堂里的父母,二则是四处太过黑暗,才自明亮的大堂中退出的完全看不见。

李刚辉把眨眼的闭时延长,以期尽快适应黑暗。又伸出一只手在前摸索,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周芩芸,生怕她走丢。

李刚辉上一任妻子就是在孕期中小产,实则是要拿她腹中的胎儿,贡给林钰珍修什么叫威德法的神通。李刚辉认定自己的妻子在过门后必死,所以要冒忤逆的罪名带周芩芸逃走。

不久便摸索到了李家大宅的外院的高墙,李刚辉悄声又快速地唤周芩芸过来,把她的双腿从膝盖从抱住,使其攀爬。

李刚辉心中有百千不甘,脑中有万亿苦痛。他因自己的父母,此生想不共犯恶业,是终身不能娶妻生子的了,就连怀中抱着的妻子,也将要离他而去。

周芩芸也几乎哭泣,她哭的不仅仅是失去待她恩爱的丈夫,颇有家私的婆家,也悲的是出逃后的日子。一个私自出逃的女人,不守妇道,不会有别家再娶,她娘家刻薄的继父,多半不让她回去。可在死人的头发的威慑面前,她不得不逃。

在周芩芸用力够到墙头的时候,她瞥见一个矮胖老妪般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旁边,接着踏着碎步,迅疾地跑进黑夜里。

原来李阳明早有准备,早安插了家丁在墙边监视,此时已发现不对,前去汇报。

二人心中登时像打鼓般作响,李刚辉惊慌地把周芩芸向上抬,要在父亲赶来之前将她隐入墙外的黑暗之中。

周芩芸只感觉一只手如同水鬼般钳住自己的肩膀,呼地一下被旋翻在地。她借着一同赶来的马夫手中的火把,便看到李阳明铁塔似地矗立在那里。

“周家的!你不当个娴媳,为李家传宗接代。还敢跑!今天腿杆要断!”一边说,一边把拳提起,走近儿媳。周芩芸被吓破了胆,只向后缩着。

李刚辉冲去抵着,推开家长,家长却半点不动。父亲发起狠来,一步踏进儿子阵脚,要把他绊翻。李刚辉登时性起,为不倒,死死环抱住父亲头颅,谁知他一缩脖子,猛地向儿子背上一拳,给李刚辉打个踉跄。

“畜牲东西,老子给你弄痛!”李阳明大吼,似恶虎般扑来,一拳打在李刚辉右肩。李刚辉发怒,泄起久日不能出户的愤火,报起亡妻小产至死的大仇,奋起一脚正准李阳明胸口上踹去。

忽然一道惊虹似的人影射进,隔在父子二人中间。待李刚辉认清时,只看到自己不偏不倚地踹在母亲怀着三胞胎的肚子上,绵柔软糯渐渐变得柔韧,这是李刚辉所感受到的触感,他之前从未敢如此用力地接触母亲的孕肚。又惊异从腹底传来的回弹,慌忙跪下,头直接触地。

林氏的孕体受到如此巨大的冲击后竟毫无损伤,不理顶撞自己孕肚的儿子,轻拍被高耸肉腹顶起的裙袍,落去腹底的灰印。踩着碎步,走到被马夫摁住的周芩芸身前。伏下身子,显露出周芩芸看了为之触目惊心的三胎巨大隆起。

“人家芸儿可乖了,李阳明你看,这不是怀上了吗?”她微笑的朱红双唇开合,艳得像要滴血。

林钰珍藏在腰后的手前移,翻出一柱阴燃的香。香烟袅袅,在空中扩散,飘流进周芩芸的鼻腔里。闻到这股异香的周芩芸只觉得心慌气短,喉头有酸的稠物向上翻涌,急忙趴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鬓角沾了黏津,在半空中现出发亮的唾珠。

硄的一声巨响!

要逃跑的二人都被反锁在房中。一个血肉囊袋般的人瘫坐在椅子上,那是李刚辉。周芩芸远远地缩在床角,爬到床边,稀里哗啦的,把年夜饭呕了一大滩。

李刚辉听得担心,要上前帮她舒缓。周芩芸却摇晃着立在床上,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她因为惊吓,现在连李刚辉也不信了。

“离我远点!”她带着哭泣叫道。握在手中的发簪闪过大堂的寒光。

李刚辉被周芩芸的样子吓得呆住,他不知自己的妻子被逼到急处,还有这样烈的一面。然后发动心思,又来不及多想,对周芩芸脱口道:“还有活路,你先把簪子放下来。”

周芩芸没有动,依然紧撰着发簪。见状,李刚辉继续对着黑暗中的她说道:“你告诉我娘,明天起来就告诉我娘,说你要入崇元教。”周芩芸依然没有动作,等着李刚辉的后文。

“我娘会把你肚子里的胎留着,等要生的时候,带我们夫妻二人出去灌顶。你小产的日子就要延迟,等偷跑出去了,我便去报官!”李刚辉向周芩讲。

“官府凭什么信她是被你爹娘害得小产?”周芩芸不再沉默,对李刚辉问道。

李刚辉听到这话,回头望门外有无偷听的人影,压低了声音说到:“我藏了她的分娩时的羊水…”突然想到这不能作为凭证,坦白道:

“不是官府!去红莺堂告她,她们崇元教有抓炼人胎的,这拉命的勾当。”

李刚辉刚才担心她对红莺堂不抱信任。

“什么是灌顶?”周芩芸要先清楚他的办法。

“就是要生的时候,把产难往后推一年,胎不长了。胎在肚里待过足月,算入了崇元教。”李刚辉答道。

周芩芸终于放开手中的簪子,缓缓坐到床上,像寻了一颗救命的稻草。

【五】黑格桑

天空的乌云把正当空的太阳挡得透不下半点光晕,又如漏了洞般往下界倾着雨。漫空的天水浇得云底下河流泛滥;农田中水稻淹杀。也下到一片村落,又落入北边的一座丘陵。丘陵的脚下有一座破了顶的茅屋。

屋檐下有一个坐着的男子,是年轻的李阳明,他疲惫的眼睛朝向乌芸,粗糙的手环抱李刚辉。这时李刚辉还不满周岁,睡在父亲怀里。

“阳明,我实在是难受。”林钰珍的声音带着颤抖,从房里传出来。

李阳明进屋。林钰珍侧躺在草垫上。她清秀的五官间是苍白的皮肤,痛成了纸一般的颜色。眼眸的睫毛半闭,从下露出散着泪雾的瞳孔。嫩红的嘴唇微张,只是喘气。

她裹着一身素色衣裙,此时被汗水和雨水的混液沾满,勾勒着婀娜的身姿。一双酥胸下的腹部高高隆起,其上一只手正扶着不时收缩的孕肚。另一只手撑着脊梁,贴紧纤细到承不住胎儿的纤细腰肢。

因为卧床,她的下摆被牵拉,现出莲藕般洁白的双腿。而肌肤上却蔓延了虫子造成的红肿。

“家里那贯钱你拿上,请产婆来。”林钰珍虚弱地对李阳明说道。

“给娘下葬时用尽了。”李阳明说道。

林钰珍心中像被针扎了一般,脸上害怕地淌出两行清泪。引得疼痛的孕肚又一次宫缩,整副娇躯蜷缩成一团,兰草似的眉倒竖,花容失色,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过了许久她才缓过来,从唇间艰难地发出话语:“快把李刚辉抱出去,孩子见了血不好。”

李阳明把儿子抱出来,今年发大水,庄稼绝收了,老人要下葬,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又遇上妻子分娩。他的心像在油锅上煎一样,又无可奈何,坐着到了天黑。

妻子难产必须用钱,人命面前,他宁可去偷,去抢!李阳明想到了五里路外的火居道士,他家里白天都冒着滚滚炊烟。

他走进屋子,里面伸手不见五指。林钰珍听到丈夫进来,半天才张开嘴巴却没力气出声。林钰珍感觉到他把儿子放到怀里,走了出去。忽然把李刚辉搂在怀里流泪,从早上疼到天黑还没破水,她死定了。林钰珍哭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没了妈。

李阳明不顾大雨倾盆,疯似地奔到道士家大院的外墙,顺着一棵树跳了进去。雨声很大,掩盖了他落地的声响。在宅中四处寻,到了大堂里,他看到了微弱烛光照着的四个灵牌,和最上方的鎏金神位。李阳明被一双高大的铜烛台吸引,拿起烛台往地上一摔,断烛滚落…

照到了一个人的脚!

李阳明只觉得像被一头脱缰的狂牛撞上,肋条压着心肺,像要把五脏六腑挤出!倒在地上的他反应过来,对着那人影不停磕头。

“道爷饶命!小的家里才葬了老人,又遇上天灾,半分钱都没了,又遇上浑家难产,还请道爷发个慈悲心,借一贯钱钞渡难。就是给道爷做牛做马也还清!”李阳明嘴巴前所未有的灵敏,一边磕头一边说出。

那人捡起还在滴油的蜡烛,向着李阳明蹲下。他穿着红亮的绸缎,上面用黄绸绣着像烈焰一般张牙舞爪的花饰,极其宽大的袖口和袍沿被纹上繁复缭乱的图画,细看下有如燃火。

“你说你浑家难产了?”他展现出兴趣,又伸出手扶着李阳明的肩膀,止住了他的磕头。

“是,从今早就喊疼,到天黑了还没生出来”李阳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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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一月 08, 2024 12:00 pm
“我可救她,你在这候着。”他把蜡烛留下,起身隐入黑夜里。不久,李阳明听到他与一个女人交谈的声音,便看到那人走了回来重新蹲下,给他一掼铜钱,又拿出一个朱红的锦囊,从中掏出一颗黑色干枯的花骨朵。

“这是昆仑山上的仙草——黑格桑。把它放进你妻的下阴,能止住产程,胎再一月不长…一年后还要分娩时再带她来这里。”他把花骨朵放回,脸上一对瞳子,像虎眼般闪烁。

“那我儿不能出生…”李阳明才出口,又害怕地闭了嘴。

“凡夫俗子!但是世间得道的神圣,都不生不死,不垢不净,效斗姆清胎,承母神威德。不解如此难得的法缘,十分糊涂!”举着蜡烛的头颅大声嚷道。

跪着的李阳明没得选,双手接过锦囊,接着拜谢。退出了火居道士的院门,顶着胸口寸断般的伤痛,冒着龙王发怒似的大雨,飞跑回家中。

李阳明对着家门里的黑暗呼唤妻子的姓名,却不见回应。他慌忙走到林钰珍的卧榻前,搂到她温润跳动的修长脖颈。绕过熟睡的李刚辉,摸到了孕妻腰间发紧发硬的硕肚,透过肌肤,还能感受到膨大的子宫在不断收缩,一阵比一阵紧。

林钰珍已经晕厥,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那离奇的黑色花骨朵掏出来,掀起她被汗水沁湿,包裹着腿根的裙子,露出丰腴软糯的细肉。李阳明发现孕妻的大腿内侧早被羊水抹得粘腻湿润。

如果有灯,可以透过阴唇中粉嫩狭长的小道看到宫颈已经张开。整朵花蕊都泛着光泽,微微地开合。两片松软的阴唇通红,像要滴出血来,羊水淌得到处都是。但仍未见到胎头。

李阳夹着黑格桑的手指穿过这双温润柔软的腿肉,插进那湿润的衣裙和其紧贴着的娇嫩花蕊中,如同涂抹鸡蛋清一般的薄嫩光滑的孕肚下。忽觉天边有什么东西从头顶的泥丸宫灌进,随即倒在地上。

好似一颗香玉一样的雪白细软的临盆隆起,就像波涛翻涌一般的轻软酥柔的胎动腹底,随着黑格桑的挤入,竟缓缓停止了宫缩;阻断了羊水。

最后,林钰珍的胎儿留在了肚子里,安静地被止住的残余羊水和停止收缩的膨大子宫包裹,继续被母亲孕育在腹中。

李阳明在地上醒来时,听到林钰珍在耳边抽泣的声音。他转过头又看到妻子哭红的眼睛。

李阳明站起来。她破涕为笑,上前抱住苏醒的丈夫。却让他感到林钰珍的身体不同以往的柔软与水嫩。头颅埋下,见到妻子圆润隆起的孕肚紧紧贴合自己。

他害怕伤到孩子,把林钰珍推开,才发现自己施过了力,但身怀重孕的妻子却轻灵地向后轻退,稳到门外。他这时才看清楚林钰珍的全貌。

一头顺丽油亮的长发映着朝阳的辉光,挽到耳后,露出她牡丹花瓣一般红润美丽的面庞。

她身前是一个高挺的足月孕肚,被衣服紧紧裹着,顶出腹部前端微微凸起的肚脐。她的身体一改往日孕期的臃肿苯拙,双腿能够并拢,身姿窈窕而水灵。若不看怀胎的肉腹,借着朝阳的霞光,竟像南天门里的仙女。

李阳明呆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用过仙草的身躯。

他随即决定把林钰珍的孕期一延再延,只是因为她难诞下长过足月的胎儿。此时林钰珍已近怀有九个月的身孕。

一个月过去了,林钰珍仍挺着高耸的孕肚。

一年过去了,孕育两年的胎儿被安稳在子宫内,不能出生。

十年过去了,孕期中的身体竟又怀上一个,并在腹中留了十年的胎儿共同把林钰珍的孕肚撑至双胎大小。

十八年过去了,林钰珍经过多年身孕,子宫中已有了三个足月略大的健康胎儿,将她的腹部隆起一团巨大高耸的肉山。而林钰珍本人的身体也愈发丰腴而性感;面庞成熟而美艳;被孕肚托起的双胸淌着奶水,依然一天天地发育;纤细腰肢下的盆骨,端庄地合拢,臀肉却日益丰满。身躯娇艳,宛若怀子的莲花。

【六】计

周芩芸手臂把双腿环抱住,缩在床角。她整夜都没有合眼。锁解发出声响,随后见到只白皙的手推开了房门。

那是换了一身衣服的林钰珍,她捧着一个瓷罐,其中装着白色的乳液。瓷罐与其是被林氏端着,不如说是被她包裹在红袍中的孕肚顶托。

林钰珍见儿媳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便住了脚,招呼李刚辉过来,代把奶水给周芩芸。见她接过喝下,才迈步走进屋内。

“好些了吗?昨天把你熏着,是姑姑不对。”林钰珍坐到床沿对儿媳讲。

“我想入崇元教。”周芩芸说道。

林钰珍没想到她有这样的念头,教李刚辉出去,把门带上。

接着她捞起自己的上半身的衣裳,把隆起的肚皮露给周芩芸。腹部被胎宫顶起圆润的形状,肚底凝脂般的白嫩肌肤下能够看到几根淡筋。林氏把手放到孕肚前端那微突的嫩红肚脐旁,指给周芩芸看。

那肚脐上下沿着肚形,模糊地生长有一道合六指宽长度的纹,伴随着阳光隐约发亮。

“这条线自我怀胎开始就有,三年长一指宽,现在有六指长。你说,姑姑这胎怀了多久?”林钰珍问道。

“十八年…入崇元教,就要一直怀着胎吗?”周芩芸有些被她多年的孕体吓到。

“不错,而且胎已有十一个月的大小,生不下来,没有回头路。”林钰珍把孕肚重新裹住。

周芩芸把林氏掩着胸口的手移开,露出一双在孕期变得丰满的乳房。在乳头生长的位置,裹着她的衣服还渗着奶水。周芩芸知道手中的奶是哪里来的,依旧咽下手中的白液。

林钰珍见她心意已决,只能交代道:“姑姑这里有安胎药,带你去灌顶前不要跟刚辉行房。不然到时候生不下来。”

……

转眼到了夏天,周芩芸正躲在阴凉的屋内,绣着一张手绢。

她穿着一身薄纱,勾勒出孕期逐渐丰腴的曲线。周芩芸忽然感到一阵胎动,揉了揉双乳下那颗稳步生长,已有七月大小的隆起小腹。

周芩芸惊喜地把李刚辉叫来,让他把手放到自己隆起的腹部,感受其中传来的胎动…

周芩芸的孕肚此时却安静了。

“这不是稳得很吗?”李刚辉说道

“嗯,稳得很。”周芩芸此时媚眼如丝,声音柔软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又把手绢放下,眼巴巴地看着李刚辉。

李刚辉看着妻子侧过身而展现出的杨柳腰肢,蜜桃肉臀,一身婀娜身姿。但还是心里犹豫不决,把头探到门外张望,然后进屋。

林钰珍的母亲身怀三胎,八个月不用黑格桑就要分娩,为安全延产,此时已经出门去了。

李刚辉作出决断,关上门,搂着周芩芸的腰肢,把她抱到床上。二人已足足六月不曾行男女之事,此刻只觉得下身空虚,要泄尽按耐不住的欲火。李刚辉先褪去她的贴身衣物,露出了两团白嫩挺立的丰胸,水潺潺的,生着两枚樱桃般红润的乳头。

李刚辉把头埋到她软糯滑嫩的酥胸间,经过林氏的调理,周芩芸的奶水早已分泌,在乳房中荡着水响,散发着甘润沁甜的芳香。李刚辉把嘴唇迎上,润泽地亲吻。从过门那晚他就知道,周芩芸的乳头很敏感。

随着两团玉兔都小了一圈,空气中弥漫出初乳的奶腥,周芩芸把丈夫的脸捧起来,舔着她喜欢的喉结。李刚辉被舔得心痒,解开了她腰间的裙带。

七个月未经染指的花蕊十分娇嫩,经过乳房的刺激,此刻更是通红得像挤得出水来。李刚辉掏出自己雄健充血的肉根,在周芩芸软糯的阴唇上蹭。

周芩芸揭起自己的上衣,露出一枚珍珠般圆润的孕肚,手在玉一般的肌肤上摩挲,不时抚过微微突起,日益敏感的肚脐。像是在安抚腹中的胎儿,又像是在满足自己孕期增长起来的需求。

李刚辉将肉冠部分塞入她的花径,里面早已滑泞潮湿,又贴着内壁搅动,引得周芩芸娇喘连连。

随着李刚辉硬挺的肉棒被细肉裹着,进入肉穴,开始柔润胶腻的抽插,周芩芸觉得快感直从脊梁骨往凤池穴涌动。惊得她连忙向李刚辉说道:“慢点…别伤着孩子。”

李刚辉昏了头脑,阳具青筋早已暴起,宣泄着自己七个月来的欲火。周芩芸在孕期中阴道变得愈发滋润和紧弹,比上次舒适了不知多少倍。

周芩芸逐渐适应了丈夫激烈的抽插,身子愈发灼热起来,只想要更深处的刺激。

“相公…用力些…哈……再用力些…”周芩芸嘴里气喘,口角蜿蜒下一缕清唾。

热辣灼心的李刚辉听到这话,一忘情,也不顾睾丸相挤的危险,猛地往里顶,甚至碰到了妻子孕期肿起来的子宫口。周芩芸顿时腰肢融了一般,只被腹中的胎儿顶着,弄得她有些疼,但比不了下身的快感。接着阴道就被丈夫多日积攒的滚烫元阳灌得满满当当。

……

林钰珍中午就回来了,家长早安排了一桌佳肴为她接风。这时正值七月天,林钰珍已脱去在外穿的一袭长衫,现出内穿的纱织透明汗衫,若有若无地透显贴身的红色吊带裹胸;雪白硕大孕肚。可能是天气炎热的原因,林氏腹中的胎儿有些躁动,时不时地在巨腹上顶出一个小包。

面对眼前的菜肴,周芩芸却提不起半点胃口,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因为李刚辉下的重手,她的肚子到现在还会阵痛。

林氏看到了儿媳微皱的眉头,抚着孕肚的举动。便倾过身,悄声地对周芩芸问了什么,期间不时向李刚辉看去。

李刚辉看着母亲眼色不对,知道坏了事,连忙叫道:“我开的头!”

林氏听到这话,脸上很少见地浮现嗔怒的神情,用略响的声音向儿子问责:“为什么不听娘的话?!”说完又看见难受的周芩芸。顿时心中火起,挪过身子,伸手要打李刚辉,却碰到了邻坐来不及躲闪的李阳明。林钰珍看着抱头的儿子,还是心软,缓缓放下手臂。

忽然间她的巨肚中一阵剧痛传来,疼得林钰珍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向右倒去,要不是李阳明及时将她抱住,怕是整副孕体都要摔到地上。原来为了能伸手打到李刚辉,她的孕肚狠狠抵着桌沿,被顶至变形,今日又才延产完,所以才会扰动胎气,以至于疼到晕厥。

李刚辉被吓得不知所措,被父亲叫到母亲面前跪着谢罪。林钰珍被丈夫双手扶着才能坐稳,泛白的脸上眉头紧皱,不停地摩挲、安抚身前在硕肚中躁动的三个胎儿,又抿紧嘴唇忍着呻吟,不让自己在儿子儿媳面前过于失态。李刚辉惭愧得埋头,不忍直视。

经了许久,林钰珍腹中的疼痛才有所好转,但仍然需要安胎药缓解不适。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把散乱的鬓角挽过耳后,又撑着腰,捧着腹底,在李阳明的搀扶下缓慢起身,又带着胎气同样不稳的儿媳,行到自己房内,把男家长关到门外。

林钰珍又唤一个婆子拿来双深瓷杯,闭上房门。接着从带回来的行李中拿出小把晒干的红色花瓣,泡上水让周芩芸饮下。也给自己泡了一大把红花。

“红格桑是世间安胎药之首,你喝了它,以后晚上就和姑姑睡。无论如何也动不了胎气。”林钰珍对着等花泡开的周芩芸说道。

周芩芸一时心急,被灼热的水烫到嘴唇,手腕吃痛,把杯中水洒到因天热而敞开的衣领里。姑娘一对雪白娇嫩的酥胸只觉针扎一般,特别是上午被李刚辉吸至充血的乳头。使她口中不禁发出一阵悄声的呻吟。

林钰珍看到被烫到的儿媳,执意要解开周芩芸的衣襟,擦些蛋黄熬的凤凰油在乳房上面。周芩芸知道林氏看见了胸口上的咬痕,又要把李刚辉教训一顿。却又抵不过林氏的一番好意,只能宽衣。

周芩芸看着给自己涂抹药油的婆婆,这是林钰珍第一次只对自己,而不对腹中胎儿的关怀,不禁鼓起勇气向林氏说道:“姑姑既然疼爱我,为何不放过您的亲孙子?非要用他的命给您练功?”

林钰珍还在心里暗骂管不住身体,下口没轻重的儿子。听见儿媳问出这样的问题,楞了好一会才开口,向她阐述自己的思想:

“芸儿你想,胎儿不饮不食,仅凭一团胎盘养着,平日无非是蠕动腿脚罢了,与那天生的肠胃并无区别。所以人未出世时,算不得人。”胎儿在林钰珍身体里待了太久,早被她当成了腑脏的一部分。

林钰珍看到儿媳眼中恐惧她的暴论,手指在房中横扫一圈,引着周芩芸目光看那屋里的泛着红油光泽的木凳、华丽的紫檀大床、雕镂精美的狭榻,黄花梨作的月牙桌、各色香炉茶几,书案屏风…

“姑姑用安心享福的余生,换芸儿身上落的一块肉,行不行?以后怀上四胎,你未出世的弟妹们都留在肚子里养着,把升职的俸禄都用到我们在世人身上,好吗?”林钰珍向周芩芸说道。

周芩芸心中有千万个不情愿,也没说出,她没资格拒绝。此时她腹中的胎气已经完全稳了,只能谢过林钰珍的安胎药,回桌用饭。

当晚,林钰珍在床上不顾自己沉重的孕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因半月有余未行房事,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还身怀六甲,需求更是巨大。今晚却和儿媳同床,胯间的一张嘴说不出的瘙痒和饥渴,便悄声把手指塞入******,希望能填满身体的空虚。

过了许久,林钰珍阴部的床榻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奶水也流遍了亵衣内侧,乳房十分胀痛,只想起身找李阳明满足自己。

周芩芸也未入眠,此时听见林钰珍起身,便开口说道:“姑姑,我刚才不知吃了什么东西,胸口到现在还闷得慌。”

林钰珍忙回过身去,把脉知周芩芸是肺脏虚,热乘在心。竟暂时忍住了欲火,熬夜去灶房给她煎药。

林钰珍把药熬在锅中,坐到通风的大堂上,给自己怕热的孕体吹凉。忽然听到黑暗中传来一阵粗犷的男声:“哈哈,还是要找你老公。”

原来是李阳明知道妻子抑不住欲望,早在大堂里等待。林钰珍看左右无人,忙趴到他的身上。把他埋在自己三团的温热的软肉间,惹得李阳明充血,隔着裙子蹭林钰珍的腿根。

“先把奶水泄了。”林钰珍解开被汗乳沁湿的裹胸,放出锁骨下胀奶熟成的丰乳,把奶头往李阳明嘴里塞。李阳明却并不心急,用舌头在乳晕边打转,使得林钰珍抱着他的手一阵发紧。

“快点,芸儿的药要好了。”林钰珍把上半身前倾,使丈夫的脸陷在宽广的胸襟里。李阳明只嗅到她成熟的体香和浓郁的奶腥,把甘甜温润的乳汁饮进喉中,陶醉着饱饮数口。又听见林钰珍埋囔道:“别把芸儿的喝了。”

“这么上心,难道她是你亲生女儿?”李阳明说道。又用手从林钰珍的腰间摸下臀部;另一只手挤到脐旁,继续吮吸她的乳汁。引起林钰珍随着他动作而喘出的呻吟。

“我生不出胎,让她进门…就是……就是把芸儿当亲生女儿。”林钰珍已经开始说不出话,但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严肃。

随着李阳明将脱下她的裙摆,却被她的手止住,林钰珍只说周芩芸的药好了,起身便走。留下李阳明在大堂里,难以置信地看着孕妻忍住欲望的背影。

转眼到了九月中旬,林氏要带着儿子儿媳灌顶,已经走到娩嫣堂的附近。此时已是黄昏,林氏怕周芩芸八月的胎积了这几日的颠簸,冲撞了胎气。早早地寻了一间客栈住下。

周芩芸的胎渐渐生长,虽有林钰珍调理,亵裤也时常泛黄渗秽,这几天已换下一堆脏裤,正在客栈旁的桥下浣洗。虽然有红格桑安胎,但林氏仍然不放心,教李刚辉陪同。

李刚辉看着妻子身后,环顾四周,见一伙贼眉鼠眼,不三不四的泼皮落魄户走近。先前只当他们路过,待李刚辉发现恶狗般目光向此射来时,逃脱已晚。

这群贼人早在林氏一行人到来时就看那一车的行李,便起了歹意。又见到只有两人落单,心中淫心大发,围拥上去把李刚辉丢翻。其中一个手快的,已经把周芩芸按倒在河滩。

周芩芸的丈夫拼命般攻去,却被一人拦住。那人眉眼如剑,面似刀削,将他头打得头破血流,李刚辉自知不敌,飞一般地去找练威德法的林钰珍。

处在孕后期的周芩芸被吓得心惊,引起了阵阵宫缩与产痛。又被一只手摩挲着发紧发硬的肚腹,揉着滑腻的皮肤。

又有双手伴随邪笑,移上了周芩芸孕期发胀发挺的丰胸。一把将裹着的长衫脱去,亵衣扯开。露出其中雪白弹嫩的玉兔,挑逗突起暗红的乳头。

到底是肉作的身子,周芩芸心中就算是再多个不愿,乳头此时已经充血肿胀了;被手指刺激的花蕊也滚出缕缕液滴。她顶着不断宫缩的疼痛,昂起头来,没有发现李刚辉。周芩芸不愿被贼人点污,疯一般往河里爬去,却又被牢牢按在滩上。

周芩芸的胎早被惊动,裹在羊水中不断顶着收缩的子宫。疼得姑娘香汗淋漓,湿得衣物粘肤贴身;急得她嘴里大喊,乱得发丝丝散开。珍宝玉珠般的孕肚被猥亵;蜜软湿热的花蕊被侵犯;窈窕婀娜的腰肢被紧揉;雪白修长的脖颈被玷污。让周芩芸泪水夺眶而出,心中亿万不甘。

突然间周芩芸只觉得身上沉重的落魄户翻身,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去了,接着又是紧凑的踏水声;骨肉的击打声;草丛的践踏声;地狱般的苦号。慌得周芩芸连忙起身,更被吓得呆住。

她看到身怀重孕的林钰珍严丝合缝地把唯一在动的歹人摁在泥滩,满是鲜血的手似蟒蛇般死死勒着喉管,使歹人在不放的臂弯中逐渐停止了挣扎。其他落魄户变成了血肉皮囊,只缓缓地往桥上挪。

周芩芸知道修威德法的林钰珍厉害,但仅见过她用孕肚硬抗李刚辉的踹击。此时一阵心慌,随着站起的血流冲脑,并一阵宫缩和胎动,又瘫坐在地上。

林钰珍看到已经开始产程的儿媳,生怕她破了羊水,抱着周芩芸就往马车上送,也不顾李刚辉在场,只教他掩了脸,从自己的裙中掏出一个粘着滑液的铜管往周芩芸下阴里塞,安着她受颠簸早产的胎儿,连夜往娩嫣堂赶。

桥对岸的草从中走出刚才和李刚辉厮打的男子。尖锐的眼神在他的瞳子里闪,像猎到了食物的饿鹰。

【七】灌顶

林氏一伙人似流星般火急火燎地赶到群山中的娩嫣堂。李刚辉只觉得自身似淌在流水中的残叶,乱风中的落华,又在先前被歹人打得神志不清,头破血流。回过神来时,便看见早产临盆的周芩芸在自己身下。

“娘不禁你夫妻二人再行,你只管顶着把花骨朵放进芸儿里面。”林钰珍在塞给李刚辉一个布袋后说道。

李刚辉抬头四望,周遭是一片金黄透光的绸帐。忆起来是在娩嫣堂里现搭的。外面还有两阵女声相漾,唱的是《母神宝诰》。

李刚辉低头,看见周芩芸已经解开了衣带,露出她白嫩若凝脂的肌肤,在九月天已出了一身薄汗,聚集在她临产的浑圆孕肚和胀奶乳房上。此时周芩芸腹中的胎儿非常活跃,把腹肉顶出作动的小包。

李刚辉把母亲给自己的红色布袋打开,发现其中的黑色干枯的花骨朵,散发着逼人的奇香。想起林氏的话,用手指插进了周芩芸被热天和体温催出汗液沾得黏湿的花蕊。

“不用手…姑姑说…说合元阳。”周芩芸在临产的阵痛中抽出气息说话。

这让李刚辉为难,她看着遭受分娩之痛的妻子,实在不忍心碰她。周芩芸看丈夫犹豫不决的样子,顶着腹中传来的剧痛,坐起来揉李刚辉的肉根。

“我自己来!”李刚辉道,把周芩芸搂着放回去,在他的肉冠刚顶着黑格桑向穴中进入时,随着一声羊膜破裂的声响,滚滚的热流从周芩芸的体内涌出。

周芩芸环抱住李刚辉的后颈,示意他继续。李刚辉用力向肉穴内部插去,触到了她因妊娠而变得软弹嫩滑的宫颈,因分娩不断流出的微腥羊水,因发育而长成坚硬圆滑的胎头。

随着周芩芸孕肚的又一次阵痛,她的宫颈极柔软地收缩,激得李刚辉小腹一紧,差点泄了元阳。

周芩芸忍过了一阵宫缩高峰疼痛,用力把自己的臀部和肉穴送向李刚辉,使他和自己能够更加贴合,融为一体。也让和前端的黑格桑和李刚辉一同引起快感,缓解她分娩的疼痛。正因周芩芸的动作,子宫中又淌出了一股羊水,惊得她让李刚辉把自己慢慢放回去,静卧地接受交合。

经过李刚辉在周芩芸体内的一次次的摩擦,他的肉根在孕妻软糯的宫颈口,温暖的阴道内,粘滑的羊水中被彻底击溃,随着升天般的快感,大量的白灼被灌入周芩芸的穴底,浇灌着渐渐代替胎膜止住羊水的黑格桑…

李刚辉享受着来自射精的快感,却发觉了从头顶的抚摸,他抬头望去,看见了一条玉白色的大蛇,无头、无尾、无麟,似乎伴随着《母神宝诰》的音乐缓缓舞动。那仙绫一样的东西通体散着像空中月亮般的莹光,发出比黑格桑更浓烈的奇香,直从西方的天边降下来,灌到自己的头顶。

这离奇的存在吓得李刚辉心中一紧,忙用身体护住身下的妻子。周芩芸只觉得趴在上面的李刚辉越来越沉,昏了过去。他还未从穴内抽出的疲软肉棒随着周芩芸的动作,不断刺激着她因生产而敏感的***,弄得她腰身无力,只得叫人。

李刚辉的意识在黑暗中游荡,忽然发现自己身下是床,头在枕上,无源的光照着他发懵的脑袋。又发现躯体承受着什么小而软的东西施力。李刚辉艰难地坐起来,看到了令他无比恐慌的一幕——

一条皮肤皱缩,裹着灰白油脂的初生婴儿像滩血肉作的布袋般放在自己身旁,用粉红还未长齿的牙床咬着李刚辉,嘴中不断滴落粘稠的口水。

寻着婴儿身上血迹最多的地方看去,他的脐带还连在肚皮上,通到了一个***渗着血,眼睛全是红丝的女人的产门。

这是李刚辉上一任已经死去的妻子!

那女人张开被上齿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鼓了半天气,才用嘶哑的声音哭道:“呜呜呜~刚辉!我疼…李刚辉啊…我好疼啊!!”

吓得李刚辉全体肌肉紧绷,起身就跑,才动身时便惊厥,原来是做梦。此时他身上已出了一身粘凉的虚汗。

李刚辉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是一团巨大有三胞胎足月,裹着长衫的圆润孕肚,随着有规律的起伏,向自己脸上散着微微的热气。

他转头看去,是自己的母亲林钰珍挺着大肚子坐在床边,一双泛红的眼睛好像很久没合眼,全透着担忧和心疼,正往李刚辉黄昏被打伤的脸上抹着药膏。

周芩芸被林氏的硕肚挤到了床尾。她的胎已经延产完了,正把一本不知道哪来的书放到孕肚上翻阅。

“刚辉听好,等我把芸儿的胎纳了,你就别和崇元教有半点关系,娘不会害你。”林钰珍向苏醒了的儿子叮嘱道。

“为什么?”李刚辉问道。

林钰珍叫进来一个使女,又让周芩芸从带来的行李中拿出包裹。给使女说带给堂母,走时把门关好。

“你和芸儿都是贾契佤身,迟早会被崇元教发现,到时候他们只会害你们,命都没了!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件事。”林氏向李刚辉说道。

“我灌顶时看到了…”李刚辉觉得和那条白蛇有关。接着他立马就被母亲捂住嘴巴。

“听娘的话,睡觉,不要再问。”林钰珍警惕地往门口望了望。

使女拎着刚才周芩芸给她的包裹,走过一间还有灯火的屋子,走到了正房。使女把门打开,灯放到屋中的桌子上,照了一张床榻。昏暗的灯火中,侧卧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

女人一头及腰的长发顺畅地放在床上,面向墙躺着。她好像很怕冷,在十月穿着一身宽厚的长袍,黑色布料将她被包裹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细。

使女把包裹放在旁边,用双手拿着女人的肩膀,吃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如果不是女人在挪体时还在动的双手,使女可能会以为在给一具尸体翻身。

女人看起来有三十出头,清秀靓丽的脸却像昙花一样薄弱苍白,只能若有若无地从凝脂般的皮肤上和红色泛紫的嘴唇上看到活人的气色。一对柳叶似的细眉下是一双动人的眼眸,借烛火透着憔悴的光。

妇人精瘦的锁骨下却是两团硕大的乳房,被布衫紧紧兜住,她丰胸下的腹部高高隆起,被包裹的黑色长袍勾勒出一个足足有三胞胎足月规模的硕大孕肚,不时透过长衫,浮现出胎儿顶起的肉包。

“林师妹的儿子醒了吗?”那妇人说道。

“她没让我进屋,还送来一幅药膏,说是给她儿子儿媳灌顶的谢礼。”使女向妇人说道。

“你先把我抱起来,喝了红格桑,再用膏药。”在床上的妇人说道。

使女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膝窝,一只手抱着她的后背,将妇人放到了靠近烛灯的一把椅子上。

妇人单手接过使女递来的红格桑水,先是慢慢吹着喝,接着她突然感到小臂又传来了一阵胎儿躁动的触感。忙吹了几口,赶紧饮进唇,直到小臂的触感变至柔软时,她才放下茶具。

“把之前林师妹拿的羊皮裙换上,就躺这一会儿都漏了一大滩。”妇人向解开自己腰带的使女说道。

使女略显艰难地把因为妇人失禁,已经被打湿得粘凉腥臭的裙子从妇人孕肚和大腿间的缝隙中扯出来。

妇人松开扶着膝盖的手,两只苍白嶙峋的细腿马上因宽大腹底的重压而无力地分开。使女把她的双足从裙摆布堆里搬离。借着烛光从柜中取了件新的放在一旁,烧了盆热水清洗妇人被尿液打湿的下肢。

热帕擦上妇人枯细的瘦腿,揩过她雪白薄嫩的皮肤,搽净堂母包着萎缩肌肉的表面,轻搓了她难以够到的硕大孕肚的下半部分,软淘了被漏尿沾得腥臭的暗红外阴。但妇人面不改色,只怕腹底的胎儿惹了冷风乱动,又把红格桑端起来。

“你叫林师妹在这里小心,红莺堂的人还在查。”妇人在使女向她胸椎处皮肤上贴膏药时说道。

李刚辉在床上横竖睡不着,按计划他应该偷跑去向红莺堂状告林钰珍。他今天又梦到上一任亡妻,为了周芩芸不重蹈她的覆辙,李刚辉拿上证据,开始行动了。

“刚辉不舒服吗?有什么东西娘帮你去拿。”林钰珍听到儿子开门的声音道。

“我去解手。”李刚辉向隔壁房间说道。

李刚辉在大宅里一顿转,突然瞥见一把油亮的刀鞘在廊角闪过。不像娩嫣堂其他杂工的装束。

“要告人就进来。”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女声。李刚辉寻声而去,见到一间没有熄灯的房屋。他推开门,看到一名身怀六甲的清秀姑娘坐在房中,亮丽的眼睛里有着自信的神情。姑娘的孕肚有双胞胎足月大小,此时正很安适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庆阳村,李家大宅林钰珍,用人胎练功。”李刚辉把装着羊水的瓶子往桌子放下后说道。

“好的,我们会及时在胎毒破体前让她生产。你回去等通知罢。”那姑娘闻了闻瓶子后说道。

“我还想问句题外话,你是不是她儿子?”姑娘开口的脸上,一双映烛光的眼睛透着笑意。

“嗯”李刚辉点头道。

“孝子儿!咯咯咯~”姑娘粉红的嘴唇乐道。

【八】榨汁

回去的路上李刚辉很不安,他这样做很可能会让他妊娠十八年的母亲难产,如果不告,那死的就是自己的妻子。李刚辉猛甩头颅至清静,钻回被窝一把将周芩芸抱住。

灌顶后的周芩芸得到延产,不用担心李刚辉伤着肚子里的孩子。便把她搂在怀中睡去。

周芩芸的身体很软,通过肌肤向李刚辉传来孕妇特有的温暖。她的胸襟敞开着,露出粉白的嫩肤,与林钰珍在路上给她买的银镯子在黑夜中显明。

李刚辉把周芩芸抱在自己怀里,闻着她身上少女的体香与妊妇乳汁的气息;摸着周芩芸头上的发丝,紧邻她的脸,似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与其同呼一团空气。

“生孩子好累的,今晚能不能不要。”周芩芸向李刚辉说道。

李刚辉本没有与周芩芸行房的意思,听了这话也不再抱着,翻身背对她。结果感觉到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膀上,接着就是周芩芸把她装满羊水的绵软孕肚贴到李刚辉后背。

“但是可以抱一下。”妻子的声音从李刚辉脑后传来。周芩芸把他抱在两只泌奶乳房,一团柔糯孕肚构成的软肉中,近得耳朵可以感觉到她的鼻息。

李刚辉想到以前,林钰珍肚子里只有一个的时候,自己也经常被母亲抱在这样的怀抱里。周芩芸的怀里很香很软,被抱着的李刚辉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

李阳明想着林钰珍不在,跑去镇上打牌到入夜,此时正醉在马上,由一个家丁牵着走。行到宅旁看见马厩里马匹的数量变多,知道媳妇回来了。忙在院子里用冷水冰脸。

李阳明进了自己房间,看着屋里明晃晃地点着灯。林钰珍正坐在床沿,倒了一盆热水,把双足泡在里面。

她是侧对着李阳明的,体现出林钰珍放在腿上三胞胎规模孕肚的巨大与圆润;勾勒出生于肩下妊娠期胀乳丰胸的软糯和曲线。她还把把腹顶的衣带缠得很紧,更显得腰肢婀娜妙曼;臀部成熟丰腴。她看着自己翻弄在水中的白嫩双脚,笑着把眼睛转向李阳明。

李阳明看着自己咧开朱唇,微露贝齿,笑得很开心的林钰珍。他这时想起来妻子已经满打满算有三个月没有同房了。掉转话头问道:“怎么,周芩芸的胎已经安好?”

林钰珍没有说话,仍然满眼笑意地看着李阳明,眼角近乎弯成了两道月牙,其中荡漾着如水的秋波。本来粉红的脸颊泛起红润,陷着一对酒窝。还把脑袋一歪,带着身前硕大的孕肚面向自己,葱根般白净纤细的手指从袖口露出来。

李阳明第一次见到林钰珍这样,心中有半分惧怕,又开口问道:“李刚辉他们喃?”

林钰珍没有回答,把双脚从水里抽出来,两腿往一边并拢,擦干净了放在床上。然后抱着腹侧,把身子挪到床头,伸出手从斗柜倒了一杯酒饮下,接着软绵绵地躺在床解开衣带,拿着杯的左手放到搭在一起的大腿,右手揉着圆润硕大的孕肚说道:“阳明…与我饮下这半盏残酒。”

李阳明知道孕妻在诱惑自己,便闭紧房门,踏步昂头向床上走去,仰头喝下温酒,脱去衣裤。先不管微现的酥胸,半露的肌骨,一头钻进了林钰珍鲜红亮丽的长裙。

她的皮肤打理得很好,不仅是腿根洁白的软肉,孕腹底部雪嫩的肚皮,连黑丛下的两片阴唇,都被这名即将四十岁的孕妇保养得暗红润泽,光洁丰腴。在裙摆内湿热的空间中满散着浓郁的体香。

阴蒂因为林钰珍的饥渴而硬挺微颤,被舌头轻柔地摩擦着周围的花蕊,情液也渐渐从林钰珍的***中渗出。使她情不自禁地从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

李阳明也不管她尿道口的骚臭,头顶孕妻怀着三胞胎的腹底,用舌尖猛地一挑!舔得林钰珍娇喘连连,蜜液湍湍。

李阳明继续刺激着她逐渐敏感的外阴,舌头变形蠕动,翻开林钰珍软嫩潮湿的丰唇,再向上舔去,在红嫰的阴蒂边不断转圈。

“呃…啊~”林钰珍愉悦地暗暗叫出声。随着揉捏乳头和摩挲肚脐不能满足她的欲求时,却觉得阴部一阵酥麻,紧接着是***被探入的触感。从胯间的嘴中喷出晶莹的涎水。

“快…快放进来…”林钰珍着急地去抓丈夫的裤腰。

“嘿嘿,帮你想起老公的‘金枪不倒’!”李阳明此时酒劲上头,亢奋地笑道。

李阳明硕大硬挺的雄根猛地插进林钰珍还在微微开合的花蕊,柔嫩的穴肉不断包住他的阳具,在淋漓的汁水中想要吸取丈夫的元阳。

林钰珍怀春的阴道分外软糯湿滑,伴随着她忘情妩媚的娇吟,直听得李阳明骨头酥麻,随着一阵快感和颤抖喷薄出浊液。

“还是…厉害罢。”李阳明喘着气说道。

“我还要。”林钰珍揉了揉身前高耸隆起的腹部。

于是李阳明隔着孕妻身前的肉球,透过肌肤按摸了林钰珍的肋骨,再捧着她的丰乳含口,第二次插进了孕妇富有弹性的下阴。

“啊……阳明…好舒服……嗯唔……”林钰珍的两片阴唇夹入肉根后喘道。

她享受着源源不断从穴肉传来的快感,出手提前安抚着子宫中的胎儿,摸过包裹羊水的肚腹,到了圆润孕肚上突起的肚脐部分。

李阳明知道孕妻的意思,用他那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剥开长裙,一边刺激着她红软的凸起,一边填充着林钰珍爱液泛滥的下阴。

他再次进入状态,一心感受着林钰珍因妊娠而肥美的宫口带给自己的快感,在她阴道壁的温暖吮吸下,随着肉冠顶部的一阵喷薄,他又在林钰珍体内射了一大滩精。

李阳明把稍显疲软的肉根从她泥泞的红穴中拔出来,擦了头上的薄汗说道:“差不多了,再整等下娃儿又要闹你。”

林钰珍缓挪孕体,把柜子上的酒壶拿下,壶底朝天,吞咽了一大口。酒把她的腮帮撑鼓,胭脂染花,顺着喉咙滑下,而后轻启朱唇,露出来嘴中的红格桑,并且缓缓揉顺着她的孕肚。又含了满满一口,直往李阳明口中渡去。

十八年的孕期让林钰珍早已习惯了自己身前的硕大肉团,顺势把李阳明按翻在床。又迫不急待地把肉根塞入自己的花径。

林钰珍的酒劲也上头,温热香软的嘴唇与李阳明渡完酒后不再发出献媚的娇喘,只享受着穴肉受到刮蹭和满足,比林钰珍暗暗喘息更清楚的是下阴和交汇液体发出的细碎滑软声响。又过了许久,林钰珍感到又一阵滚烫元精注入,阴唇间漏了些许白灼。

这是李阳明最后一次准备满足她了,艰难地把软根从林钰珍丰腴外阴的挤压下掏出,又被她软糯宽大的腹底盖住,装满羊水的孕肚很软,刺激得他说道:“林钰珍你今天是不是的…”

“弄贼婆娘!”李阳明软下的肉根又被妻子弄得充血,硬挺着被整根吞进了她胯下的嘴唇,继续深入交合。

可能是饮酒的缘故,他这一声“弄贼婆娘”竟把林钰珍骂哭了,她脸上的胭脂水粉被泪水溶花,抽泣着说道:“我三个月…没有睡好…好觉了…芸儿天天晚上都喊…喊腿肿腰酸…我捏到好晚才睡的……今天好不容易盼到可以高兴一下…你还不给我!…”说完又淌着泪,呜呜地哭起来。

李阳明看着孕妻捧着肚子在床上哭,心里难受,但身体实在不能,便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要,咱们可以明天再来…钰珍,别……”林钰珍坐在身上,又含着他的肉棒开始吞吐,用动情红肿的私处继续刺激着充血的阳具,想要得到更舒适的快感。

今夜又不知李阳明在林钰珍体内射了多少次元阳。只榨得他的肉茎汁水一滴不剩;脑袋精神全然恍惚;睾丸晃动能够引痛。被他需求极大的孕妻吸得不省人事。

林钰珍是被尿憋醒的,借着大亮的天光发现李阳明不在床上。她穿好衣服,梳挽好头发,解完手。挺着大肚子在家里到处找人。

“芸儿,你公公和刚辉哪去了?”林钰珍在灶房里问周芩芸。

“天还没亮就带着刚辉去钓鱼。”周芩芸答道。

太阳正当空时,李阳明踏着虚浮的脚步回来,不吃饭倒头就睡。他的儿子在后面拿着一筐活鱼,被周芩芸接过去打理。

“怎么净弄些上火的?”李刚辉看着盘里金黄色的煎鱼说道。他并不是在怨妻子浪费油,而是秋色气燥,怀胎的妇人燥火不好医。但鱼在母亲嘴里吃得很香,李刚辉没把下半句话说出来。

周芩芸小肠积了热气,结在膀胱,下午就叫小便不通。坐在凳子上,裙摆捞起,孕肚长在叉开的双腿间,清秀的脸蛋憋得通红,难受地揉着阴部上和腹部下的部位,久久尿不到下方的净桶里。

“要不我去让娘煎点药?”李刚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芩芸拒绝了,她想着上火的鱼是自己煎的,不敢劳烦女家长。

李刚辉没有听从,转过身焦急地往父母的房间走去,临近把门一推,其中的一幕霎时让他的面颊比撒不出尿的周芩芸的脸还红。

李刚辉看见怀孕的亲娘一只手摸着肚子,另一只手绕过圆润硕肚,把私处周围的布料掀开。脱下亵裤,把暗红的外阴露出。坐在凳沿边,下方正是净桶。羞得李刚辉像被火烫了似的关门,恨不得寻个洞钻进去。

脸还没红到耳尖,李刚辉就听见里面传出尿液滴到木桶里的声音,淅淅沥沥地响了一阵。然后是搬净桶的声音。接着林钰珍便对门外的儿子说话:“进来把芸儿的药拿好。”

李刚辉小心地把门推开,母亲已经整齐地穿好衣裙坐在椅上,她身旁的桌子上有两个瓷碗,一个已经空了,还有些残渣。另一个碗里盛着深棕的汤药,升着热气。

林氏的药果然管用,周芩芸服下后不久,膀胱内憋了许久的淡黄热臊液体终于泄出,溅得桶中点点尿腥。

【九】林氏产子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开春,按往常来说林钰珍应该去延产了,而她仍然待在李家大宅。

林钰珍的胎儿已经在子宫中待了十八年三个月零一天。但她还是没想着生产,停掉延产药只为了打开产门,吞纳周芩芸腹中的胎儿。

黑格桑的药力已经消退,练威德法的林钰渐渐变得和寻常怀胎的妇人一样虚弱。并且挺着寻常妇人绝没有的三胎巨腹,时刻会分娩,为了保胎,她几乎整日都卧在床上。

“姑姑,您还是吃一点罢。”周芩芸端着一碗荷包蛋,对林钰珍说道。

林钰珍不复往日的食量,已经一天粒米未进。像梨花一般苍白单薄的颜色现在她本成熟美艳的脸颊上。对周芩芸张开嘴巴说道:“我实在是没有胃口,快回去让刚辉把你的奶喝了。我有张二婆照顾。”

周芩芸听到让家丁做事,马上想到老嬬那粗糙的手,摇了摇说道:“不要她来,我想

给姑姑抹香膏。”林钰珍并不是要把胎儿生下来,隆起的肚皮依旧需要保养。

林钰珍无力地点了点头,要把衣裳捞起,却想到向腹底伸手的动作太大,会让腹中的胎儿不安地作动,只好把手缩回去。

周芩芸剥开包裹着她身体的锦绸红袍,露出林钰珍身前随着呼吸起伏的硕大肉球。没有按时摄入黑格桑导致林钰珍腹面的状态很不好,原本如雪似白嫩松软的孕肚变得泛光而紧绷,往日像脂般柔和光滑的皮肤泛出跳动的血管和红纹。这幅随时要生的样子把周芩芸吓了一跳。

周芩芸的手抚摸林钰珍的孕肚时,因为脂膏的作用,仍然能感受到上面的细嫩绵滑。她知道姑姑现在很脆弱,手上的力度十分谨慎。可就算是少妇轻柔的动作,细嫩的双手,还是让这位怀孕的女家长难受。

厚实的子宫因为没了延产的药力非常活跃,又被外界按压和冷风刺激。一阵发紧发硬的收缩,让刺痛蔓延上林钰珍的整个孕肚,疼得她颦蹙双眉,用颤抖的声音让儿媳停下。

周芩芸看着林钰珍要生的样子,马上放下膏罐,给林钰珍裹回衣裳,披好长袍。

“以前刚辉要生的时候我肚子也会时不时紧一阵,缓缓就好了。我不想你太早遭难。”林钰珍向儿媳说道。不久,那团巨腹的收缩真停歇下来。李家的女主人恢复了那副端庄的妇人姿态。

林钰珍的胎儿已经在子宫中待了十八年三个月零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林钰珍不敢怠慢,教周芩芸晚上和自己睡在一起。床头就放着催产药和胎归完用的黑格桑。

“你把奶水喝了,养着身子才好生。”林钰珍躺在床上只是张嘴,丝毫不敢乱动。周芩芸小心地宽解长袍,扒开外袄,掀起亵衣,剥出里面白嫩肥满的丰胸。趴在林钰珍的身上,吮吸她涨奶的乳房。

林钰珍以往都是矜持地把奶水挤进盅里,再让周芩芸喝下。黑格桑的停断让她的腰也瘫软无力,被沉重的孕肚压得疼痛不堪,不能起身把乳汁流到罐内。

周芩芸十分克制软和地含着姑姑的乳头,侧起腰不让她的孕肚受到半点挤压,可还是刺激得林钰珍敏感的孕肚因有时稍微重一点的吸取而宫缩,疼得她嘴唇紧抿,面色泛白,额生虚汗。

周芩芸每听到耳旁的鼻息开始急促时,就不得不停嘴,坐起来轻揉林钰珍的硕肚,缓解她宫缩的疼痛,安抚她腹中的胎儿。

林钰珍的乳房因周芩芸断断续续地松口而漫开一大抹奶水,从乳头泄露,顺着两团软肉蜿蜒进衣裳中。弥散得空中腥润甘香,沁染的绸袍粘腻湿凉。

林钰珍的两个乳房被吸干时,她两团丰胸上的皮肤已经淌满了漏出的奶水,儿媳便拿一张光滑的帕子擦拭着林钰珍软肉上细嫩的皮肤,揩干上面的乳汁。而她自己正用手揉着隆起的三胞胎孕肚,忍受着因充血乳头被刺激而引起的假性宫缩。

可能是黑格桑药力残留,林钰珍常年孕养在腹中的胎儿迟迟不见生产,宫缩也渐渐停了下来。腹中的阵痛消退后更觉腰部不适,直忍得林钰珍眼角渗出点点泪痕,还不见好转,只能向儿媳开口道:“芸儿,我腰好酸。”

于是周芩芸挪过身体,一手扶住林钰珍的肩膀,一手托着林氏身前硕大的巨腹,把她的孕体翻侧过去,使后腰面对自己。沉重的肚皮榻在手上,因子宫中的羊水而传来软糯的触感,因晃动而响出液体的声音。胎儿也活跃,在腹中踢打,甚至发出了阵阵肠鸣。

周芩芸从未照顾过林钰珍,一只手直陷进那团腹球的侧面,难受得林氏发出呻吟,抬手揉身前的巨肚。周芩芸只道是捏腰的动作太重,便减轻手上力度。

林钰珍闭上眼睛,想着用手上的抚摸缓解腹痛。她不用红格桑安胎,一是怕用红格桑太多导致延产,这样延产的孕体只和寻常妇人一样,修不了威德法;二是因为红格桑无法抑制胎儿生长。

林氏揉了极久的孕肚,腹中的疼痛仍然得不到缓解,甚至手上传来的触感从绵柔软糯变得发硬发紧;宫缩引起的变形由微微起伏变得阵阵收缩。林钰珍连忙伸出手往胯下一探,摸出一滩粘腻;邻近鼻一嗅,闻到一股淡腥,定眼借烛光看去,见透明清亮的液丝。

林钰珍的羊水破了。

林钰珍的胎儿已经在子宫中待了十八年三个月零三天。从去年的九月到今年三月整整六个月时间,红莺堂的人还无半点要来的迹象,急得李刚辉的腑脏像在火上烤。他的母亲虽然在停掉延产药后极其虚弱,只凭李刚辉一个人都能阻止周芩芸小产。但他的的父亲却守得严实,正襟危坐地正对着李刚辉。

李刚辉刚才发疯般地冲撞,李阳明忍不住,把他打老实了才住手。李阳明看儿子用刀一般的眼光刺着自己,开口说道:“是你妈升官的钱不给你用?还是你天天喝补药的婆娘要死?”

李刚辉心中火起直冲发梢,扯声吼道:“我儿死了!你们两口子弄死的!!”

“什么死了,安安稳稳地待在你娘肚子里,她昨天还跟我说腹里面挤得很。”李阳明说。

李刚辉又是发怒,头中乱愤只要拼命,已经起身,找进攻把位时,大门被敲响了。便听得外面喊:“红莺堂奉妙玉主母之命,进李大师兄宅邸,调查炃教邪丹。”

李阳明开门,看见一男一女在门口站立:男的腰间别着一把镡口雕莲的长刀;女的挺着双胞胎足月的孕肚。他又转过头找李刚辉,早没影了。

李刚辉一身怒胆,进着两眼冲天焦急,飞跑似踏进林氏归胎的正房,那些个家丁哪里敢拦。仅有胆大的去阻,被李刚辉乱拳打跑。

他猛地推门踏进屋内,看见母亲只外披着件避寒的朱色长袍,紧裹着其中婀娜妙曼的孕体。一双秀丽嫩长的腿紧紧扣住;两团丰满媚腴的胯死死闭拢,不让胎儿娩出。

她比寻常有孕妇人大得多的孕肚被往上推,已经泄露出的羊水在床铺上淌得满是。子宫快要只剩下胎儿。用力延产推腹,连腹中的骨肉都能隔着肚皮,模糊可见。没有半点要生的意思,只等儿媳的孩子产下,从产道塞进自己的胎宫。

周芩芸很不好,催产药让她完全是临产的样子。身前那枚隆起了十五个月的孕肚已经变成水滴下坠的形状,浑身因产痛起了汗渍,嘴里不住地呻吟。

李刚辉看见了桌上放好的布袋,知道里面是延产的黑格桑,一把将起拿起揣进兜里。

“刚辉…你怎么进来的?快把黑格桑放……放下……”林钰珍惊恐地抱着肚子、喘着粗气对自己的亲儿子说道。

“这胎太大了…娘生不…生不下来…娘真的生不下来啊!…你想娘死吗?!”林氏着实慌了,双眼空洞无助地泣道,哭得点点泪流;虚弱的孕体剧痛乏力,叫得连连颤抖。

李刚辉看着痛苦的林钰珍,怕亲娘真的难产而死,心中萌生出为她延产的想法,正拿出黑格桑,为时已晚,红莺堂的人来了。

“你有心诈我,如果她真的是一般孕妇怎么办?”李刚辉站在房外,向以前打过自己,面似刀削的那人说道。

“我当时带了红格桑,放进产门可以安胎。她现在的产程是药催的,用红格桑便可安好。你更该担心你娘,三个十八年的胎可不好生。”腰间挂着长刀的男子说道。

那名怀着双胞胎的姑娘进了门,拿出红格桑往周芩芸的花蕊里塞。幸好头胎生得慢,催产药也不性烈,此时还未破水。又教她把亵裤穿好,兜着产门里那些红色的花瓣,不要被穴肉挤出。

周芩芸捂着肚子,把腿牢牢合拢,喘出的呼吸也不再急促。她把手伸到腹底,轻往上揉,又抬手捂着硬实的孕肚,渐渐平息了体内的宫缩,保住了子宫中的胎儿。

“你娘这肚子里的胎十分不好生,要是出了意外,都是炃教的逆婴丹所害。其实我们也是在救她,如果此时不生,以后孩子会从肚里钻出来。”男子利剑般的眼睛直刺李刚辉的心窝。

林钰珍看见红莺堂的令牌,又想着自己现在虚弱的状态,无可奈何地把两腿敞开,两片厚实丰腴的暗红阴唇好像在缓缓开合,粘腻湿漉地流着羊水。汗水从周身八万四千个毛孔中渗出,散发着淡淡的体香。这名美丽的妇人已经怀孕十八年,今天一定要生了。

失去了双手对胎儿抬托,子宫迫不及待地想把其中的胎儿娩出。但十八年的孕期太久,让膨大的子宫失去了韧性和弹力,迟迟挤不下卡在腹中的胎儿。

林钰珍因强劲宫缩而引起的剧痛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三个胎儿在腹中翻江倒海般作动,踢得腹顶波涛似起伏。白嫩的孕肚透着根根青筋,随着阵阵宫缩与呼吸起伏而清晰地跳动,那颗红嫩的脐眼、隆起的腹部都似要被绷裂般突出,在黄昏的天光下反着阳光。

那名姑娘见林钰珍还生不下来,便出手隔着林氏那因流出汗液而润滑的皮肤,因常年妊娠而厚实的肌体,因进入产程而收缩的子宫,因久生不下而残余的羊水,抓住胎儿向下方的骨盆里塞。

林钰珍在盆骨、宫颈、产道、外阴一齐被撑到极致的痛苦中长啸一声万分痛苦的呻吟,子宫中还有残余的羊水,娩下了孕肚中最小,孕育了三年的婴孩。这才是第一个。

林氏的腹中仍然有两个比足月还巨大的胎儿,常年鼓胀,缺乏弹力的宫缩根本不可能将其娩出。她挺着依然高耸的肚子,带着泪迹满布的脸,无助地望向红莺堂的女修。

姑娘不顾上手后林氏的哀嚎,把本没准备出生的不正胎位调好,又往下擀去。林钰珍只觉得肚子里痛苦似轱辘滚动,她在朦胧的泪水中望着同样挺着大肚的崇元教女修,想起了自己拜了多年的牌位。

“…若有念诵圣号者,元姆…发慈悲大愿,来寻声救苦…顶礼阴极太上蕴元慈悲混沌母神…”

林钰珍又在一阵撕肝裂般的疼痛中,爆起通红的青筋,混着股股羊水和子母血,生下了第二个婴孩。那名姑娘像宝藏般抱着他,割断了脐带。林氏子宫中还有一个整整孕育了十八年,有十一月大小的胎儿。这是第二个。

即使是黑格桑抑制生长的药性再强,十八年的孕期也使其不可避免得硕大,是林钰珍腹中三个胎儿之最。就算姑娘极用力地推腹,也许久见不到胎头。

林钰珍像是离水的鱼,只是张嘴。突然觉得有什么极粗的东西挤进了产道,达到宫颈处,虽然有羊水的润滑,依旧让她感到钻肉入脑的疼痛,此时林钰珍已没有出声的力气了。姑娘把手伸进了林氏的宫口,要把胎儿直接掏出。一汪殷红滚烫的鲜血便从手间涌动。

掏进子宫的手找到了那颗坚硬的胎头,猛地一抓、一扯,顺着林钰珍子宫的又一阵用力,才算是出了宫口。此时林钰珍的双眼已迷离,牡丹花瓣似的面庞和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汗泪横流。

“林师姐,已经看到胎头了,您再用力。”那名接生的姑娘说道。林钰珍虽然娩出了腹中的两个胎儿,但怀胎多年的腹部依然因羊水和胎盘保持隆起,像肉作的布袋般厚实地榻在她身上,让林氏看不见胯间紧闭的产门。

再一阵红穴的软肉,花蕊的门口被撑裂绷开的痛苦,林钰珍的子宫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把胎头向外挤出部分。此胎之大,之巨,让林氏不可能将起正常娩下。

那名姑娘见状不妙,悄悄把逆婴丹拿出来,沾了些就往林钰珍暗红淌血的湿润产门处抹去。林氏整副生殖的器官都激出了本不该有的力气,被胎儿撑得破裂和透明的阴道与产门再次扩张,随着透支的子宫再次收缩,缓缓地娩出了胎头、肩膀,随后是整个婴儿…这是最后一个。

姑娘把手再伸进了昏厥的林钰珍体内,在布满了粘余羊水和温热血迹的肉囊中摸着胎盘,一一将其扣下取出。

那姑娘教主人家拿来早准备好的药剂吊着命,又包裹好胎盘和三个活婴儿,和男子腋下夹着要走。说是药力侵胎,只能带去妙玉主母那里度化。李家怕他们红莺堂的远威,又惧男子腰刀的近慑,只能放任其离去。

周芩芸的胎此时已经保住,因林钰珍生了很久,她恢复地很好,正被家长教去房里看。周芩芸迈步走了进去,一会儿,便捧着孕肚出来,眼里朦胧地覆了雾气,娇躯不住颤抖。问话也久不出声。

“姑姑她…她没脉了!…”周芩芸带着哭腔说道。

李氏父子心中惊惧惶恐,也顾不得羞,极速把门打开。再一摸,脖子手腕都没了动静,林钰珍死了。李阳明看着患难之妻的尸体,心中悲痛万分,掩面不语。

李刚辉先是被床上的血渍与羊水迹吓了一跳,再一看那具亡人,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娘死了。突然泪水决堤,亿万哀愁飞冲红心,顶达天灵,在模糊泪眼中,他找到了这一切的发端:

“都是炃教的逆婴丹所害。”

“那些练邪丹,诓骗人的猪狗!畜牲一般的东西!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都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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